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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了嘴,心想:“二師兄好不賴皮,盡說些咱聽不懂的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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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再遇戲芝蘭(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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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陽樊氏紮根湖陽已歷三百餘年,財大氣粗,樊健一夥人雖然全部葬身鮑莊,卻還是留下了五匹好馬。張遜自有慣乘坐騎也沒理會,自顧自地顛了。鮑出則在其中挑了兩匹健壯有力的搭建了一輛馬車,又收拾了一些刀矛器械給莊客們武裝了一下,一早就護送老孃先行而去。
剩下的三匹馬,則都留給了覃鈺。
除了覃鈺和張任師兄弟二人,鮑出還特意派了一個擅長規劃籌度的莊客,跟隨覃鈺二人同去。
這名莊客名叫聞胄,當初鮑出攜母自京兆南下逃難,路上順手救過數人,其中之一便是這位聞胄,後來聞胄等人便隨鮑出一同來到武當山下結莊而居,慢慢顯示出頗高的管理才能。鮑出本不耐煩這等雜務,見他能幹,後來乾脆把整個莊子的日常事務都交給了聞胄。
聞胄感激鮑出救命之恩,兢兢業業,將一個收支混亂不堪、嚴重資不抵債的小村子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次南下,覃鈺打算去江陵“借走”三大豪門為張羨準備的一批軍資,聞胄正好可以大顯身手。
三人吃完午飯,休息片刻,就牽引著三匹高頭大馬向南方而去。
從武當南下江陵,路途一點兒不近,如今**頻繁,冰雪之地,而且三人對騎術都只是略通一二,更不敢過於急迫。覃鈺便依了聞胄建議,沿著大道一路踢踢踏踏地前行,順便熟悉一下騎乘之道。
張任則孜孜不倦地修煉著他喜歡的新技巧。
射箭!
自打張任得了那枚銅扳指之後,便對馬上騎射產生了極大興趣,開始了日夜苦修弓箭的歲月。
顯然,他真的是特別好遠端兵器這一口,原本十字弩已經慣熟,快速準確不下於江湖上任何一個暗弩名家。這次再度創業,一用上功,真個是廢寢忘食,罄竹難書。
弓和弩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張任為了儘快熟悉馬弓,走了一條捷徑,他找了一張比較長大的騎弓,弓弦在前,弓背在後,倒挎在右邊肩膀上,然後,左手穩固弓身,右手居然就這麼扣箭於弦,自腋下射出。
別說,他這門特異手法,別人還真是沒法山寨。
因為張任天生猿臂,手臂長度超出常人1/4還多,換做其他人,弓弦都拉不開半拉。
這種射箭方式還是借鑑了十字弩的技巧,只不過把弩臂用自己的身體代替了。
弓力畢竟遠較弩為強,而且箭尾上有羽毛,可以支援箭矢高遠飛射。不像單兵手弩的箭支短而較粗,極容易下墜。
學會了弓箭,張任渾身上下就如長了刺的豪豬,殺傷力立增一倍不止。
覃鈺很高興地稱呼張任為“箭人”,因為這種情況下,小張任即使倒地也可以側臥而輕易完成射箭流程,可以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連續作業。
早已被覃鈺薰陶變色的張任當然知道這外號的不雅,當即嚴重抗議二師兄的惡趣味。
但是,抗議當然也是無效的。
三天以後,下午五六點時分,幾人來到一處安靜的小鎮。這兒也就四五十戶人家,名為神木鎮。
覃鈺眼瞳有些發緊,小鎮左方數里之外,就是一個大森林的邊沿,那是神農架。
十日前,他剛剛從這塊兒走過一趟。
那冰涼的山洞,鋒銳的劍芒,豈是一個回憶了得?
為了避開某些勢力的追殺,他特意沒有走直通襄陽然後南去江陵的那條大路,而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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