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初時,藍衣軍在陽江也就只有1000多人,司徒嘉加入進來只是胡鬧,也從來沒為家裡考慮過。但是後來他考慮,這藍衣軍怎麼看都像是逆賊,雖然武力強大,但是一旦朝廷收拾完英夷騰出手來,自己投了賊的人,豈不會連累家裡。
只是『摸』著身上光鮮帥氣的藍軍服,司徒嘉又隱隱覺得,這樣一個團體,應該會慢慢成長起來吧,英夷寇邊,天下大『亂』,英雄當有用武之地吧。
所以他在訓練中不叫苦不叫累,只想努力一些,讓藍衣軍壯大,最終有能力跟他早已看不慣的朝廷叫板,不至於連累家人。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往往在結束後自己給自己加練,藍衣軍的火銃管夠,子彈隨便打,不少的新兵蛋子,沒事兒都喜歡來『射』擊場打靶玩。而司徒嘉打靶,則是為了提高自己,出人頭地。
訓練刻苦的司徒嘉在加入藍衣軍兩個周後,被提拔為排長,手下小三十號人,他以身作則,以往威望又高,所以他加練的時候,手下一眾兵丁也跟著加練。兩個月下來,他的一連二排已經成為了新編獨立一營中,能打敢拼的一支隊伍。
“排長!排長!大訊息,大訊息!”司徒嘉手下回家探親的小兵張阿福急匆匆地跑進了靶場。
司徒嘉在訓練營呆了兩個月,不知不覺在模仿全戰兵的一舉一動,也有了幾分現代士兵的樣子。他皺皺眉,道:“慌張什麼,天塌下來了麼,先敬禮,講規矩!”
張阿福平時十分信服這個出身豪門但是肯吃苦的公子排長,受了訓斥也沒不快,立馬敬了禮,彙報道:“排長,天大的訊息啊,我們的海軍據說在紅海灣打敗了英夷,抓了一千多黃『毛』番回來。”
“海軍,你說水師吧,我們藍衣軍還有水師麼?”二排一個小戰士問道。
“有的,有的,”另一個傢伙顯擺道:“我上次打飯的時候聽金線營那幫人議論,說什麼鈞座一心撲在海軍上,最近都不怎麼關注我們陸軍。”顧名思義,新編第一營的軍服上用的是白線,而全戰兵用的是金線,吃醋的新編第一營就管那些全戰兵叫金線營,暗地裡都想努力,也換上金線軍裝。
司徒嘉低了點頭,道:“嗯,金線營那些傢伙是跟著鈞座遠渡重洋來的,沒有船是不可能的,阿福,你親眼看見我們藍衣軍的水師,啊不,海軍押了黃『毛』番回來?”
張阿福滿臉興奮之『色』,道:“是啊,我回家的時候,我老孃跟我講,說兩天前海港上突然密密麻麻排滿了宮殿大小的海船,掛著咱們的‘盤龍雲海旗’,我說不信,結果就聽見村鄰在喊,‘看黃『毛』番啊’,我就跑了出去。到了那個剛修起來沒多久的海港上一看,乖乖,我老孃說的一點沒錯,那海船真的大得像宮殿,我數了數最大的那艘船,一面又五十七個炮眼,這樣的最大的船也有三艘,其他的大船真是不計其數,嘿嘿,我跟排長學的成語,用的對吧。”
司徒鍾笑罵了一句,又催他講,其他的兵蛋子也聽得入神,都催促張阿福。張阿福覺得倍有面子,繼續侃了下去。
“就見那些大船靠了岸之後,從上面下來了一隊隊的兵,這夥兵跟我們的徽章一樣,,就是帽子沒我們這麼高,然後衣服顏『色』沒我們藍,都是白的,略微透著點淡藍『色』。然後他們就押下來一群黃『毛』番,鼻子老長,頭髮都是黃的,樣子好嚇人呢。”
“那你咋知道那些白衣服的也是咱藍衣軍呢?”有人問。
旁邊一個小兵哈哈答道:“自然是藍衣軍啦,徽章都一樣的。”
張阿福又繼續道:“我趁他們押解完了黃『毛』番有在外面巡邏的,我就上去問,‘兄弟,這是咋回事?’我近前一看,這一看不得了,這個白衣兵,領口袖口竟然也繡著金線,敢情他也是金線營。那個白衣兵看我穿著軍裝,就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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