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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常聽戰友說,現在的女孩都是故意裝矜持,什麼欲擒故縱,有時還把當作殘酷的戰爭。誰的一句名言說;愛情是穿上衣服的戰爭,而戰爭是脫了衣服的愛情 ,那我算不算是戰爭呢?
電話陡然響起,安逸異常緊張,接了電話對方先開口:“我找安逸?”
我就是,安逸說。
你做我男朋友吧?含笑沒有顧忌地說。安逸聽完快要窒息了,認為這不是真的,幸福來的太突然,衝昏頭腦、衝破理智思維。安逸忘記了說話。
怎麼,不願意嗎?含笑問。
不,不是,看來今天的天氣不錯。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含笑笑道。
你為什麼想起寫信給我?
不然怎麼辦?打電話不是那個新來接就是白建,好象就你一個人忙。
從來沒有人給我打電話,所以就從不接電話。不說了,我們要集合!安逸剛掛電話,蕭順跑進來。
怎麼啦?
快點整裝,上面來檢查。剛集合完。一輛車停在連部門口,所以人都緊張起來,還是上次的幾個人。第一項檢查是頭髮,他們親自拿著剪刀和梳子,一連被他休整了兩個,白建就是其中一個,被他們修過的頭像沙包一樣。白建看著自己的頭髮有些傷心。
回到班裡,白建趕緊照鏡子,不停地撫摩自己的短髮。安逸上前笑道:“不讓你留偏留?”白建氣憤道:“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白建,你不覺得這世界是很公平的嗎?便宜總不能讓你一個人佔了,是不是?李爭進來:“白建沒事吧?”
沒事,頭髮嗎?短了再長,排長今天回家嗎?
這個星期輪不到我。班裡怎麼樣?李爭問。
正準備晚上向你彙報呢!都很好,思想積極、工作出色。程文武說。
你別報喜不報憂啊?
真的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過段時間排長分下來,我就當個老同志。
那不可能?白建快語說:“新兵蛋子來會幹啥?你至少要帶上一段時間吧。”
程文武看著完全按照田雅的構思設計的新家,幾天來的勞苦奔波盪然無存。他來到臥室,放鬆地躺下休息,卻不曾想閉上雙眼倦意疊加。田雅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他。
程文武拉著田雅從這個房間走到那個房間。“嗯、還不錯,還是先犒勞犒勞你吧!”說著把買來的飯遞程文武。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吃飯?
第六感覺,田雅神秘地一笑。
老婆對老公就是恩愛有加。
誰是你老婆?田雅輕盈地撒嬌道。一股熱血在體內膨脹,程文武放下飯盒,猛地從後面抱住田雅,輕輕地撫摩那柔軟的小手,一種幸福籠罩在心中。他把田雅輕輕地轉回來,看見田雅眼裡柔情四溢,一種渴望、一種衝動,慢慢地,不自覺地吻上去。田雅並沒迴避,不然程文武會十分的尷尬。磁鐵也不過如此,程文武覺得體內的熱流找到方向,纏綿的熱吻,心跳不停地加速,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程文武的手不停地移動,尤其是*的衝動,手在胸前停止了。軟軟的胸部讓程文武感到窒息。慌亂地輕揉著,粗粗地喘著氣,他聽到田雅嬌柔的急促聲,雙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田雅沒有帶胸罩,雪白的銅體讓任何一個異性都控制不了體內的騷動,尤其是那苗條的身段,細細的腰肢在顫動。程文武的雙手久久不忍離去,堅硬讓田雅掀開了最後一道防線。“啊!”程文武嚇一跳,清醒許多:“怎麼了?”
沒事,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繼續就會好的。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田雅依偎在程文武的懷裡。
你是我老婆,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起,心就交給你了,我盡力讓你做普天下最開心、最幸福的程文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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