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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酷哥需要包紮傷口,然後就江湖救急……你知道的,那種情況下,我拒絕不了。”
珍妮怔怔看著她,手裡那條裙子還有些潤潤的。下午的時候歐陽琪在廁所裡用烘手機烘過,半乾的時候她就回來了。
見她一聲不吭歐陽琪又趁熱打鐵丟了一雙平跟“莫羅”牌給她:“喏,為了我偉大的事業,它也獻身了。”
珍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突然就發瘋似的“呀!”一聲撲過來。歐陽琪趕緊閃開,扶著床架氣喘吁吁:“我就說不用買那麼貴的鞋,你非要買!你看,壞了多可惜!”
都不知道,光她那雙鞋,就足夠她大半個學期的學費了,還是打折的。換做是她,就是打死也不買!
能穿出什麼呀?還不是一折就掰斷了跟。
珍妮可算是氣壞了,臉上血色盡失,一屁股跌坐在那張半殘的藤椅上哀嚎,叉著雙腿,人高馬大的,藤椅搖搖欲墜。她不停賭咒發誓,唾沫橫飛:“啊哈~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還給我買麵包……我要與你兩清!兩清!!!”
歐陽琪頭一回見她那麼激動,著實有點可怕。不過每次她這樣一說,隔天就又混到她這裡吃喝,所以歐陽琪也不理她。
要說起珍妮來,倒也不是外人,她祖上就是與華人沾親帶故的,也算不清是幾代的事,總之如今留下來的,除了她一口流利的京腔國語之外,身上臉上沒一點炎黃子孫的影子,都給進化得只剩老外的金髮碧眼跟白面板,每次她一開口說話,歐陽琪就覺得特不搭。
而她們堅定的友誼,無疑也是有賴於她一口流利的漢語,毫無選擇地!
——因為歐陽琪英語不好。
準確地說,她什麼都不好。
從小學到高中,就從沒上過老師眼兒,更別說是什麼寵兒了,那是人家的戲。不過依她說人應該分兩種,一種就是讀書腦殘,生活腦尖;另一種是讀書腦尖,生活卻腦殘。
這些人你能簡單地歸類說他笨或是聰明嗎?
當然不能,所以說人各有所長嘛。
就連教育家都說“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看看,都是誰沒能耐!
不過留學倒還是可以另闢蹊徑的,因為她畫得一手好畫——是“天生的畫師”!
用院長的話說是這樣的。
所以她嘔心瀝血獨枝培養,臨了還坑蒙拐騙拉了位贊助商,高中一畢業就把她撩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想想她到底是能活不能活?
就如現在,贊助的人跑了,她就得像只斷了奶的雛狗,混跡在倫敦街頭半工半讀,死又死不了。
珍妮的誓言沒幾個鐘頭就自動失效,因為聽她說她的裙帶給一酷哥包紮傷口去了,她能放過她?
為了給她滿意,歐陽琪還適時編排了好些橋段。長相是要細細描繪一番啦,車子什麼的,她又記不住標誌,更沒那方面的常識,知道它是寶馬還是賓士?
“你二呀!”珍妮拿腳踹她,“誰還興這個,不得有個布迪加威龍邁巴赫的,算是名車麼?”
說實話的,是驢是騾歐陽琪不清楚,就連她說的那車名她都撿不全,還能識出名車來?
歐陽琪老實告訴她:“我車盲……行了吧?再踹我不說了啊。”
“行了行了!”珍妮不耐煩地擺手,“相貌。”
歐陽琪啜一口茶,慢悠悠:“……冷,太冷了,簡直不像個人!”她嫌惡地搖搖頭,“年齡嘛,面板彈性尚在,應該不算太老……身高特高,配你剛好合適。”她笑嘻嘻。
“你拿我開涮呢?”珍妮手捧個不鏽鋼保溫杯,窩在那藤椅上白她一眼,頓一下又命令:“再說!”
“嗯,有一件事我倒是覺得奇怪,”歐陽琪擎手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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