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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有意思了?」她的狀況難道還不夠慘,得要再受這種冷嘲熱諷,而且還是來自「相公」的嘴裡。
對現在的湘裙來說,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只知他對妻子發生意外的事漠不關心,還有成親七年都不曾與她同房,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困惑和不滿,也就自然多了幾分防備。
沒料到妻子會頂嘴,瞿仲昂又是一怔,唇畔的弧度跟著斂去了些。
「看來不只失去過往的記憶,連性情也變了。」話才說著,便審視著妻子那張秀雅纖弱的美麗臉蛋,只見額際和下巴有些淺紅色的小擦傷,應該是意外當時所留下的,表情也多了以前沒有的叛逆,令瞿仲昂有些不悅,不喜歡妻子用這種不馴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她努力平復心中的怒氣,也不忘放低姿態,要是惹這個男人生氣,對自己並沒有好處,因為兩人名分上雖是夫妻,可是看來並無太深的感情,光是這一點就讓湘裙心中的無力感加深。
「方才不該那麼說話,還請原諒。」湘裙只好主動認錯。
瞿仲昂沈吟片刻。「過兩天若是這種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就找別的大夫,總會查出原因來的。」
「如果……還是想不起來呢?」湘裙攢眉問道。
他眉梢一挑。「我便請太醫來為你診治,一定能找出病因。」
「是,我明白了。」也沒其他法子了。
對於妻子如同以往的溫婉回應,瞿仲昂自然相當滿意,於是往前一步,想要安撫幾句,這一點溫柔是他這個夫婿該給的。
見他靠近,湘裙反射性地後退。「你、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安慰你了。」他的手臂撲了個空。
「聽起來倒像是施捨。」湘裙脫口而出。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瞿仲昂俊臉一沈,不以為然地說。「咱們是夫妻,做相公的安慰妻子也是應該的。」
「可是……」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她也不明白為何有這種想法。
「可是什麼?」妻子的質疑讓瞿仲昂有些不悅。
「可是對眼下的我來說,你只不過是個……陌生人。」湘裙尚未適應已婚的身分,更別說有肌膚之親。「還請見諒。」
他不習慣被拒絕,不過依目前的狀況倒也說得過去,就不去計較了。「這幾天你就好好休養,應該很快就能想起所有的事。」
「多謝……相公。」她還不習慣「相公」這個稱謂。
瞿仲昂「嗯」了一聲,在臨出門之前又開口。「還有……我也已經派人前往建州府,將你發生意外的事通知岳父岳母,從建州府到崇德府只要大約十天左右的路程,應該很快就到了。」
直到門扉重新關上,湘裙整個人才跌坐在椅上,原本打算問清楚有關兩人為何分房的事,不過看來她的「相公」似乎不喜歡有人違抗他的話,更不喜歡被別人質問,只好暫時把話咽回去。
接著想到此刻的她連親生爹孃都不記得了,他們若是知道,一定會很傷心,湘裙只能向老天爺祈求,希望明天就能全部想起來。
中午用過膳,湘裙便躺下來休息。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有人在耳畔說話
「小少爺,還是等少夫人睡醒再過來吧?」
「我要在這兒等娘醒來。」
「可是教書先生已經等很久了……」
「爹若是生氣,我會跟他認錯,要他別罵你……」
湘裙聽著他們的對話,對於稚嫩嗓音的主人勇於承擔過錯的態度,有著難以言喻的喜愛,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娘醒了。」孩子驚喜地說。
她眨動了幾下眼皮,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娘!」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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