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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可能因為水土不服的緣故,人到底是虛弱些。而曹易揚也跟著一夜沒睡好,照片也不拍了,在一邊給她衝藥劑。
“那藥好難喝,我能不喝嗎”樂樂有氣無力的丟擲一句,空氣裡都瀰漫著藥草香。
“良藥苦口,挺過去就好了,不然你哪來的力氣在拉薩玩啊?乖,把它喝了”
紙杯裡的褐色液體還泛著點點泡沫,樂樂苦大仇深的盯著看了一會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事情有點多,更新可能不及時,還懇請讀者們見諒,
☆、第三十八回 友人的照應
到達拉薩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樂樂還是官能失調的狀態,整個人虛弱的勉勉強強走的動道。曹易揚又得拿行李又要照顧女友,有點手忙腳亂,好在來之前曹爸爸幫他們已經聯絡好了接待的人。
梁大叔的大名曹易揚聽父親提起過,本是山西人,是本報駐西藏站的負責人。本就生的高大壯碩,在高原地區待的久了,臉蛋也紅的像早熟的柿子,一笑就憨厚的像秋收時的農民。
不過到底職業素養在那裡,看出樂樂的不適,他也不便問什麼,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就帶著兩個小年輕返回住處。
梁大叔的家就安在市裡,離車站也不遠,早些年房價沒漲,他給自己買了個帶院子的小宅。這些年遊客多了,好多人前來租房,一年的租金都快趕上他當時買的價格了,不過他對錢並不看重,仍然固守著自己的小屋。
進了屋,粱大媽把樂樂接過去。女孩子的事情還是交給有經驗的人比較好,曹易揚還是相信父親的安排,放心的讓粱大媽照顧樂樂。自己走回客廳,和梁大叔席地而坐,“這趟就麻煩叔叔了”
“哪兒的話,前些年在報社,曹主任沒少關照我”梁大叔正在煮茶,在西藏這些年,他還是不太習慣喝酥油茶,給曹易揚泡了鐵觀音。
“天有點晚,我們就在家吃點吧,我老婆的手藝還是靠得住的”梁大叔四十多歲了,說起話來倒是沒有輩分的束縛。
曹易揚笑笑,一路風塵僕僕,樂樂又生病,是沒怎麼吃上合口的飯菜。
粱大媽這會兒已經過來了,“小姑娘反應還挺厲害,這一趟怕是遭罪了”
聽到她這麼說,到底還是不放心樂樂,曹易揚就起身去房間看了一眼,進門時樂樂正捧著瓷碗在喝什麼東西。
“還好不?要還是不舒服,我訂明天的機票送你回去吧”坐在床邊,曹易揚的大手就覆上了樂樂的額頭,燒已經退了,他才安心一些。
“我才不要,剛剛大嬸給我衝了紅糖水,現在沒那麼難受了”放下瓷碗,樂樂的肚子也響了,聽上去還挺餓。
“那就起來吧,這兩天都沒怎麼好好吃飯,臉色都不好看”生病使得樂樂又消瘦了幾斤,曹易揚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晚餐很隨意,都是兩夫婦經常吃的,地三鮮,大拌菜,豆角燒肉,烙餅和疙瘩湯,倒都是些家常菜餚。曹易揚和樂樂吃的倒是很香,一人一張烙餅一碗疙瘩湯下肚,五臟六腑都熨帖的舒舒服服。吃飯的中間,曹爸爸打電話過來問了一下到站沒有,就又掛了。
吃完飯,大媽麻溜的收了碗筷,告訴樂樂熱水已經燒好了。謝過大媽,樂樂拿了毛巾就進了浴室,人是鐵飯是鋼,現在她有了點力氣,可不想曹易揚接著照顧的名義大啖女色,把他趕出了浴室。沒辦法,曹易揚只好再次坐下和梁大叔聊天。
大叔接了個電話,看他過來就又掛了,轉而拿出一盒煙,遞過去一根,看到他擺擺手,就又主動拿了回來,“不抽菸好啊,你大媽都說我好幾回了,可惜我自律性太差,就是戒不掉”,停了一會兒,大叔把煙盒又放回了衣兜裡,自己也沒抽,一臉關切的問“這回來這,你爸給你派的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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