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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了,作為寶玉的親孃,媳婦自是看得更清楚幾分。”
賈母聞言哈哈一笑,“既如此,倒省了一番口舌,看這選如何?”
王子萱道:“外甥女兒容貌品自是沒得說,身體雖有些不好,但這幾年調養下來,也比剛來的時候好了許多,更要緊的是她與寶玉從小合得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日後成了親,別的不說,首先這夫妻和睦一條是肯定的了。”
賈母聽了笑著點頭道:“正是,兩個玉兒從小就比別個不同,再說黛玉這孩子心底純善,沒那些彎彎繞繞的,跟寶玉兩個倒好,若娶個城府深心機重的,日後把寶玉挾制住了也未可知。”
王子萱頷首,又道:“是以,寶玉成親之前,這屋裡是更不能放的了,一來對寶玉不好,二來外甥女兒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兒。”
賈母滿意的笑了,“就知道是跟一樣,一心為了寶玉好的。”
王子萱也彎起眉眼,“那是自然。”
婆媳倆這番話談得十分愉快,王子萱從賈母屋裡出來的時候,腳步都帶著輕快,可回屋還沒坐一會兒,就見寶瓶進來,“太太,襲姐姐求見。”
王子萱道:“讓她進來罷。”
襲今日穿得比平時更素淡些,不過蔥鸀色的比甲配著同色的汗巾子,頭上也只插著一支銀簪。
她一進來二話沒說就“噗通”跪了下來,“太太,奴婢知錯了,請太太責罰,只求太太千萬不要趕奴婢出去。”一面說,一面撲簌簌落下淚來。
王子萱看著她哭得淚兒一樣,面上並不見喜怒,只淡淡道:“快起來說話,誰說有罪了?”
襲聞言微微一怔,並不起來,只抬頭望向王子萱。
“都說了,是到了年紀,該放出去了,家裡如今也寬裕,回去還能吃苦不成?何必留們家做伺候的活兒。”王子萱道。
襲聞言立即道:“留這裡伺候寶二爺,是奴婢心甘情願的。”
王子萱冷冷一笑,“現是心甘情願,過幾年再想出去,年紀大了,可不好說家了。或者想長長久久的留們家,給找個小廝配了,看可使得?”
襲聽了,臉色一白,太太的意思這是明擺著,是說什麼不可能讓她留寶玉身邊了,她咬了咬嘴唇,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寶玉身上花的心思都要白費了,就有些不甘,可抬眼看到太太一臉雲淡風輕,根本就不把自己看眼裡,似乎從未想過要把自己給寶玉一樣,心裡不由生出幾分絕望來,奴才終究是奴才,好不好還不是主子說了算,今兒她喜歡,就疼跟疼自家閨女一樣,明兒礙了她的眼,她輕輕鬆鬆一句話就把打發了,還得千恩萬謝的。
既如此,還不如出去的好。
“謝太太恩典,奴婢這就回去收拾東西,把事情跟麝月交代了,就走。”她低下了頭,一字一頓道。
王子萱展顏一笑,又起身扶起了襲,道:“這些年服侍寶玉費心了,也沒什麼好東西給,”說著吩咐一旁侍立的寶瓶:“把那支碧玉鳳頭簪舀來給她,日後出嫁了戴。”
襲含著淚,謝了,又聽王子萱道:“走的時候,去璉二奶奶那邊取四十兩銀子,就算給添妝的了。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跟說,主僕一場,們都念著的好呢。”
襲又跪下給王子萱磕了個頭,就起身舀了簪子,告辭去了。
府裡多嘴雜,訊息傳得快,第二日一早,平兒、鴛鴦幾個就紛紛帶了禮物過來跟襲道別,平兒還打趣襲:“這一出去,日後還不知便宜了哪家呢?”
襲此時沒心情開玩笑,只嘆氣道:“都這樣了,們就別笑了。”
鴛鴦就正色道:“既這麼說,也就說句不開玩笑的話,的想法兒們都明白,只是見心意堅決不好說罷了,要看,攀那高枝兒去有什麼好,倒不如出去安安穩穩做個正房。雖不比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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