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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豈能和女媧娘娘相比?一旦將此事公之於眾,葫蘆道人必將受人、妖兩族垢病。既然如此,貧道豈能叫你葫蘆道人如意?乘此機會把眾人的思路引來,待謠言起時,女媧她也怪不到貧道身上,如能因此嫉恨葫蘆道人,倒省去貧道不少心思。”
正是:是非並非因果源,只道貧道口舌起。
想到此處,燃燈道人對那身邊之人笑道:“人婚雖未定下,但以天、地二婚觀之,亦不難猜出,葫蘆道友身為即有人族聖父之稱,想來脫不了干係,當是男方無疑;至於女方是誰,貧道才疏學淺,一時竟未想到。”這一番話說暗示的如此直白,聽者豈會不往媧娘娘身上聯想?有那性子直得,當時便接道:“葫蘆道兄若為男方,那女方必為女媧娘娘,方自合了人放聖父與聖母之名,豈不知……”
回頭看時,說話之人早不在近前,驚覺被人話誘之時,卻已遲了。此人也是心思敏捷之輩,迅即想到:“適才準提聖人說話時,曾看了葫蘆道人兩眼,似乎是徵求意見,料想不會錯了,但最終沒有說出,想必是顧忌聖人顏面。貧道無意被人所誤,悔之晚矣!唯今之計,只好補救,多說好話,免得被聖人怪罪,憑白吃了苦頭,化為灰灰。這該死的燃燈道人委實是可惡,稍時得暇,必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這邊婚禮照常進行,那邊燃燈道人卻是變幻形象,四處遊走;一會在這邊說:“葫蘆道友果然是妙人,意將一件婚事編排置辦的有聲有色。奇怪,貧道總覺女魃所用之物看著眼熟,一時竟想不起來是哪位道友慣用之寶。”一會又在那邊道:“即為人婚,當和人族有關,葫蘆道友即為人族聖父,當和人婚干係非淺,到時又是一場功德,真是好命數。”
總之,燃燈道人不斷誘導眾人,把人婚之事聯想到胡盧和女媧娘娘身上;尋思:“經過此事,怎麼也將葫蘆道人的名聲敗壞,令其遭人嫉恨,看他以後如何生事。”然而諸位修士又不是傻子,雖覺燃燈之言在理,心中已經肯定了人婚的人選必是女媧娘娘和葫蘆道人,但也不會去說壞話,均是交口稱讚。
也有那不知深淺之輩,比如受邀的巫士和負責婚禮瑣事的普通人類,然而這些人均受過胡盧的恩惠,又多半不知聖人威儀,反覺此事理所當然。偶聞有那修士感嘆:“葫蘆道人好大運道,竟和女媧娘娘攀上關係。”直言道:“你這修士好沒道理,什麼叫攀上關係?女媧娘娘為我族聖母,葫蘆道人為我族聖父,正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那輪你這外人說三道四。”
那修士一面不願與凡人一般見識,一面亦不敢對胡盧出侮辱之言;畢竟在這件事上,侮辱胡盧,便是侮辱女媧娘娘,除非是自己活膩了,否則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何況,雙方無怨無仇,即便不論女媧娘娘如何反應,也沒必要交惡結因;加之胡盧在人族的身份地位,若是說話稍重,只怕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可就悔之晚矣鳥。
燃燈道人忙了半天,眼見事情並沒有按他的本意發展,不論修士還是凡人,不論是不願得罪人還是本心就如此,竟沒有一人敢於正面置疑此事,均言此乃合天意順人理之事。燃燈道人沒成像自己此舉,非但沒有敗壞胡盧的名聲,達成即有的目的,反似有意成全了人家,心中鬱悶可想而知。
即使燃燈將女媧娘娘和胡盧“幽會”之事全盤托出,也無非是坐實了眾人的猜測。尋思:“卻是貧道失了計較,只知自己須要顧忌女媧娘娘的反應,不能直接宣揚此事,以免惹得女媧娘娘生氣,將怒火撒到貧道身上,步了那紅雲道人的後塵。卻不想別人何嘗沒有這般顧忌,便是心中如貧道一樣,也不敢宣之於口,至多閉口不談,或者乾脆贊同。”
胡盧忙於主持成婚大典,一時根本不曾留意眾人底下的小動作,只覺眾人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怪,有驚訝,亦有佩服,更多的卻是羨慕。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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