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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類似於張一甲的案子不少,只是幸而在其他案例中未有人傷亡。她突然想起了那些誤入百鬼林的流民,難道說,這個張一甲和其他疑犯也被俯身了?
童凌有些焦急,催問:“你怎麼看?”
她沒有吭聲,繼續翻看下去。她又翻到一張紙,有些看不明白,這張紙上記錄得很簡單,上面這樣寫道:吳員外家第三子,張打鐵家獨子,榮大夫次女,包子鋪陸大娘獨子……共計八個尚不足月的嬰孩在其房內莫名死亡。
她有些不解,“雖然連續八個嬰孩在一個月內沒了有些古怪,可若是病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難道說這死法與眾不同才被記錄在案?”
童凌臉色極為難看,似是想發怒卻又忍了下來,許久後才咬牙切齒地回答她,“這八個嬰孩是被吃掉的,發現他們的時候只剩下一點骨頭了。”
駱小遠怔了怔,一把扔開手中的紙,只覺得胃裡邊一陣陣噁心,慶幸早上還未來得及吃早飯。這些事情實在太古怪了,就像是事先約好了一般,齊齊發生。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之後的一個月,駱小遠開始馬不停蹄地辦案。說起馬不停蹄,她還真的求著童凌去學習騎馬,說是辦案也方便些。只是童凌的耐性不好,眼看著她摔在地上的時間比在馬上停留的時間還長就絕望了,說什麼也不肯再教。駱小遠怕疼得很,也不敢再學了,便央求著童凌能帶她共乘一騎。奈何童凌同意了,柔雲卻死活不同意,說是男女授受不親。駱小遠很是詫異柔雲居然還能說出老夫子的古訓,但她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只能去找段朗月。段朗月答應得十分爽快,於是乎每次駱小遠辦案時,後頭總會有他的身影。這番安排很是皆大歡喜,只有華心的臉拉得更長,話語也愈發少了起來。
張一甲住在金和鎮鎮東的一瓦村。傳說百年前此地還是一片荒涼,移居於此的村民們用一瓦一木建造起這個村子,並取名一瓦村。百年以來,這個村子一直平安無事,民風淳樸,村民們勤勞質樸,從未發生過什麼大事,直至張一甲案件的發生。
如果說上次流民被附身的原因,是流民身上揹負太多戾氣而被冥界利用,那一瓦村這樣的祥和之地又是為什麼會被選中?難道說如此強大的冥界也喜歡挑軟柿子捏?
只是不知道為何,儘管這一個月來駱小遠自覺已盡力,可案子辦得依然不算順利。有時候明明要抓的魂魄已近在眼前,可又會莫名其妙地逃脫,再也尋不著了。對此,駱小遠十分怨念。
她將這些歸罪於段朗月,“我一個人捉鬼都好好的,怎麼你在我身旁就總是捉不到?你一定是我的剋星。”
段朗月驅馬前行,踢踏的馬蹄擲地有聲,一下一下地落在安靜的路上。月光清淺明亮,照亮了馬背上兩個人的容顏,坐在她身後的他卻笑得有些古怪,“你技不如人倒來怪我,我不過是個馬伕而已。”
她嘀咕道:“這陣子實在太奇怪了,小的捉不到,厲害點的就更別說了。就拿張一甲那案子來說,他很顯然是魂魄附身,只是一點線索也查不到。這鬼門關大開的日子還早得很,怎麼都一窩蜂地湧了出來?”
他面色如常,隨意問道:“張一甲便是那個劊子手?既然案子難辦,索性交給你們那個童捕頭,他不是自命能幹嗎?”
“你好像很不喜歡童捕頭。”她回頭看他,額頭恰好抵在他光潔的下巴上。
段朗月頷首蹭了蹭她柔軟的髮絲,笑道:“我不過是不想你如此辛苦。況且張一甲的狀況的確棘手,也不是你一個道術不精的小道士便可以辦好的。衙門裡那麼多捕快,難道只是擺著好看的?要你強出什麼頭。如若真在案子裡遇到一個你抓不了的魂魄,你該如何?這些日子你應該慶幸那些東西都繞著你跑了,居然還來怪我。”
駱小遠搖頭道:“世人真矛盾,大抵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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