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轉移戰場(第1/2 頁)
實話實說,和沈惠做了一段時間的情人朋友,的確很開心,很愜意。這種開心和愜意,既有身體的糅合,也有心智的默契。
但這一切,卻突然間給她那寶貝女兒全給攪黃了。我在她那兒吃過最後的午餐,也度過最後的銷魂後,很長時間就再沒好意思和她聯絡,也沒好意思去她那別墅了。這對我雖然也算不上什麼打擊,但多少還是有點失落。
好在現代社會,淪落為混也還很好混。作為男人,想混日子,而且混的愜意,只需要兩點就行:麻將和女人。要說,現代社會想找女人也不難,什麼洗浴中心夜總會包括洗腳洗頭的地方,找女人比找公共廁所還簡單。但要像我現在這樣,既要解決身體飢渴,還有兼顧心理飢渴;既要有情調有格調,又討厭裝腔作勢;既要討厭去找妓女還要感覺像妓女。這他媽還真是難搞。
還是打麻將更簡單,更好混。打麻將好說,電話一打人就齊了,一天半天眨眼就混過去了。所謂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那情場失意賭場必定會得意了。
和沈惠瘋狂一陣子後,我對女人也就再沒有最開始那麼飢渴了。於是,我很快把“混”的主要精力都轉移到了打麻將上面來。
人天生就是一個怪物。同樣是男女,同樣是做那點事,不同的物件感覺還真不一樣,就是同樣的物件,時機不同,心情不同,那做起來感覺也很不一樣。
沈惠家那個小公主,說我別的我都忘了,但有一句話我可能到死也不會忘記,小丫頭辮子居然說我想釣富婆?簡直是豈有此理!
要不是因為這點,我和沈惠真想做的時候也還是很簡單,可不知為何,現在做起來就是再也沒有那樣的亢奮和激情了。完全也有點例行公事,完成作業的狀態。
就這樣,我和沈惠都覺得沒啥意思了,也就不知不覺淡了下來。
而今很多人都把麻將生涯當成自己後半輩子的業餘主業。這其中必有道理。玩女人,那絕對是隻出不進只輸無贏;炒股玩彩票,投資大風險大,一般人玩不起也虧不起;打球健身,那更他媽無聊白痴,自己身體能量太多了還要花錢去消耗,到底是錢多的沒處花,還是精力過剩沒出洩?同樣都是花錢辦的事,那還不如去找女人洩火,一舉幾得。我一直不懂,男人中怎麼也會有這樣的傻逼。
只有打麻將才是最合算的,玩也玩了,樂也樂了,時間最好混,要求也不高,消耗也不大。手氣好一場就能掙個千兒八百甚至三千五千,手氣不好也不至於力所不及傾家蕩產。如此日積月累細水長流,這才最最適合混日子。
好在我的麻將水平還算行,在這個圈子裡也還能混。
麻將,可謂名副其實的國粹。而今,隨著改革開放,市場經濟,國人對這一國粹的傳承與弘揚,那更是無與倫比。到現在,麻將,可以算得上是國人八小時外休閒娛樂參與者最眾,影響力最大,普及最廣的大眾博弈遊戲。
麻將是一種智慧與運氣再加上點性格的博弈。博弈就有輸贏,輸贏最簡單的體現方式就是用人民幣做砝碼。把它說成是賭博,也說得上。改革開放初期,打麻將就被視同賭博嚴令禁止。收監罰款都是常事。但是,改革開放後,國人打麻將的現象也跟賣淫嫖娼差不多,可謂越禁越眾越懲越盛。到最後全都發展成法不責眾了,於是,我們的執法者們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視同合法化。
影視是個圈子,娛樂是個圈子,官場是個圈子,黑道也是個圈子。哪個圈子是乾淨的?沒有!麻將這個圈子也相差無幾。所以,如果看過我這篇作品之後,還有什麼天真的女士,肆意放縱自己的男人縱橫麻壇,白夜征戰,遲早還將自嘗苦果。
我是個都市混子,我無所謂的,光棍一條,絕不再婚。我怎麼玩,怎麼花,不影響任何人,也沒人能干涉我。看來,我的決策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