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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停,想起當初去英國唸書之時,和虹雲簽了一紙六年的工作契約,明天第一件事,她就是去公司丟辭呈。
薛敦誠欲言又止的望著她,決定自己還是專心開車好了。
她的妝都糊了,樣子還真是有點令人敬而遠之。
鄭明琳心想:劍橋一年的碩士管理課就要一百廿萬元的學費,代價是和公司籤六年賣身契。如果這種應酬是必須的,那她寧可當初沒有去唸書。
就算今天那個小日本喝醉了,也不能這麼對待她,還把她上衣給扯破了,這教她以後怎麼見人?更何況公司的女主管雖然不多,也不是隻有她一個人,為什麼今天偏偏只點她出席?
思及此,她益發覺得委屈,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交際花般的任人踐踏。
於是才稍停的眼淚又開始像開啟的水龍頭般一發不可收拾,她甚至抓起披在肩上的西裝袖子擦臉。
薛敦誠在見到她那如潰堤般的淚水,又看見他那件新買的亞曼尼西裝外套竟被她拿在臉上抹,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這件西裝上衣要價四萬多,今天才第一次穿出門亮相就這麼被她給糟蹋。
看在二年前那場車禍她曾幫過他的份上,就不跟她計較那麼多了。反正東西向來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不久,車子到了鄭明琳公寓的樓下。
向來送人只送到門口的薛敦誠,今天突然慈悲心大發。“我陪你上去吧!”他告訴自己,為免那件可憐的外套受到更嚴重的摧殘,所以他才決定將她送到家。
鄭明琳有些遲疑地揉揉哭紅的眼睛,正眼看著他。
基於他肯把衣服借她遮醜,又送她回家,再加上他是公司的秘書長、大老闆,因此她同意讓他送上樓。
鄭明琳心中其實根本不清楚這個大老闆究竟“大”到什麼地步,畢竟她只是在到英國唸書之前,遠遠的見過他一次而已。僅是知道他的名字,知道大家戲稱他是大老闆,如此而已。
當然,車禍那一次不算,而且她懷疑他對那次的事件是否遺留有印象。
進了門之後,薛敦誠不待她招呼,便自己在沙發上落座,彷彿是自己家一般的自在,完全不像上司對下屬,更不像剛認識的人。
“你自己住?”
鄭明琳冷睇他一眼,心想:廢話!看也知道,十多坪的小套房,一房一廳一衛一廚,他還以為她跟隨誰住啊!
她不理他,逕自走向浴室去洗澡,留他自己一個人在客廳,心想識相的客人應該會自行離去才是。
見她走進浴室,薛敦誠也不理會。好像真當這裡是自己的家似的,他開了電視,讓聲音飄散在室內,接著又鬆開了領帶,自在地拿起放在桌上的報紙便看了起來。
房裡的佈置很溫馨,令他不自禁地放鬆心情想好好休息。
“只可惜沒人泡茶上來。”他喃喃自語。
思及此,他立即走到廚房煮了開水,並且找到茶葉沖泡,完全沒有個客人的樣子,自在的在屋內行動、品茗,好像他才是屋主般。
鄭明琳洗好澡出來時,情緒已穩定多了,她以為“大老闆”已經自行離去,不料卻看見他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客廳專心看報,不但如此,他還泡了一壺茶在品茗,茶香四溢在空氣中。
“喂,好像我才是主人吧!”這什麼跟什麼嘛!
“我知道。”
挑起眉,他說完後又埋首於報上的財經新聞中。
“那你怎麼這麼自動?”就算他是大老闆,也不能臉皮厚到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你洗澡洗那麼久,我總得找些事情來打發時間吧?”他臉上的表情寫著“無辜”二字。
“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忘了他對她的好,鄭明琳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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