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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篇 漪歸何處
淺墨悵然若失的坐在營帳中,半個月了,寶寶離開的日子,自己擔驚受怕,害怕下一秒凌闃然就會陰狠的帶著寶寶的屍體在她面前叫囂。莫離,你一定要保佑寶寶平平安安的,這是一個做母親的最微小的企盼。
潔白的肌膚映襯著墨青色的瓷瓶,跳躍的色澤穿插變錯著幽許的光芒。
凌闃然悄無聲息的踏進營帳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黑衣的女子,肌膚勝雪,隨意的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卻不顯失了端莊。那日這個女子決絕的焚燬了那條淺青色的衣裙,穿上了一身暗色,冷凜的遙不可及。白皙的柔荑中緊緊握著礙眼的瓷瓶,那晚自己毫不在意的把瓷瓶揮到了地面,這個女子沒有絲毫的反抗,而自她醒來的瞬間,沉聲喝道,任何人都不該碰觸毀壞她的東西。那樣的怒火是絕不該出現在那個清冷的女人身上,所以格外的讓人懷疑那個瓷瓶的秘密。
“小墨兒。”有些寒意的大掌水蛇般纏上了淺墨的腰肢,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淺墨的耳際。
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插入掌心,淺墨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衝動的將他推開,一定要表現的無動於衷。否則以凌闃然的敏銳一定會察覺那日自己沒有劇烈的反抗或是以死相逼跟雜藝班子有關。這個男人有時候比貓還要悄然無息,即使一身玄甲,依舊可以不發出銀器擊打的動靜。
滿意的感受到懷中女子的冷淡反應,果然啊女人一旦失身就會變得舉棋不定,如此冷漠的女子不也開始不再抗拒自己了嗎?雖然依舊是不可侵犯的冷冰冰,相信不久的將來必定會真正的臣服在自己身下。
“今天皇城來人了,說是小皇帝要迎我們永安軍入城。”不屑一顧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指尖劃過淺墨緊緻的腰帶,來回摩挲。
淺墨仔細的盯著掌中的瓷瓶,深深的凝視著上面流轉的波痕,依舊保持著無聲無息的好習慣,扮演好靜靜聆聽的好角色。
毫不在意淺墨冷淡的反應,凌闃然瞄了眼墨青色的瓷瓶,不動聲色的說道:“看來淺墨兒似乎很喜歡這個瓷瓶。”
“你不會想知道緣由的。”幽幽的聲音自黑衣女子唇中溢位,感覺如冬天這段的冰晶,脆而冷冽。“還有不要隨便打它的主意,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麼可威脅的。”
凌闃然漂亮的眸子瞬間眯起,瞳孔中對映的是線奪流暢的圓弧,清幽的光流轉閃爍。這個女子的驕傲簡直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看來自己高興的太早了,要想馴服一頭高傲的豹子,果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不過這樣更有挑戰不是?不過適時拔去她豐盈的羽冀是必要的手段,畢竟慢慢的折斷她的翅膀才是一種享受。
修長的手毫不憐惜的鉗制住淺墨尖細的下顎,對著棕色細長的眼,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記住小墨兒,本王不動它,不是懼怕你的威脅。而是相信有一日你會親自告訴本王它的秘密。”聲音陰冷而狠絕。
圓潤的粉唇輕輕的扯開一個弧度,優雅而驕傲。小心的把瓷瓶放回胸口,隱藏在黑色的衣襟內。凌闃然這個挑戰我接下了,那麼孰輸孰贏,我們拭目以待。
凌闃然不再糾結,淡淡的說道:“本王入皇城,會帶你同行。”霸道的宣佈,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隨便。”淺墨沒有異議的偏過頭,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發號施令,壓根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要的只是服從和執行。自己又何苦在這樣的小事上和他爭執,無論到哪之於自己都沒有區別。
“明日一早啟程。”凌闃然鬆開對淺墨的鉗制,指尖劃過白淨的臉頰,薄薄的唇順勢就要吻上粉色的菱形花瓣。
淺墨不躲不避,這個男人一向喜歡看著獵物無能為力的掙扎,明知道不過是徒勞,又何必白白當了別人的笑料。說實話,凌闃然在男女情事方面的確是身經百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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