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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聽著身邊的婢女搬弄是非,氣就不打一處來。
傅傾容笑嘻嘻地說,可那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你把那個茶壺拿過來放到這個凳子上。”
婢女聞言嘟囔了幾句,但還是順從的拿來了茶壺,依言放好。
傅傾容拎起茶壺就摔了出去。
這下子就把傅家上下全部驚動了。
夫人更是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務匆匆忙忙趕到傾容那裡,一看到滿地碎片眼睛都紅了。
夫人幾步趕到床前把女兒抱住,“容兒,傷到哪兒沒,讓娘前看看。”
“孃親,我沒受傷,我是氣的,這小絹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是我貪玩站在石頭上滑進水裡的,小哥哥說我這門做危險,還訓了我一頓,哪裡像他們說的,才不是小哥哥做的呢。”傾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鬧,幾乎又要暈過去了。
夫人立刻就怒了,“來人,把這個嚼舌根的婢子趕出府,等等,彩雲彩霞,把全府的下人都集合起來,把這個婢子先帶過去,本夫人今天就要整頓風氣。”
“是,夫人。”彩雲彩霞聽命而行。
“夫人,饒了婢子吧!婢子不敢了。”小絹都顧不上一地的碎瓷片,就跪下求饒,可是彩雲彩霞早就把手帕塞進她嘴裡了,只剩下嗚嗚聲。
“容兒好好休息,娘在這裡陪著你,寶玉寶蓮,你們這幾天留在小姐房裡好生伺候。”
“是,夫人。”寶玉寶蓮行禮應聲道。
也就是從這樣一天起,宗守和傾容的關係一下子拉近了們甚至是有求必應。
“小哥哥,小哥哥,容兒要那個風箏,你給我做一個好不好。”
宗守嚴肅地拿起工具開始做風箏,笨拙的手法沒少受傷。
“小哥哥,小哥哥,容兒要那個小蝴蝶,好不嘛!”
於是宗守一個半大男孩搞笑的鑽進花叢撲蝶去了。
“小哥哥,小哥哥,這個詩文好難。到底什麼意思呢!”
“小哥哥,小哥哥,今天天氣好,我們出去玩吧,聽說城南的花開了。”
“小哥哥……”
就這樣,春去秋來,幾度寒暑。
十五歲的宗守也要離開傅府回到自家的家族。
猶記得臨行那天,飄著濛濛細雨。
十三歲的傅傾容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死抓著他不放手。
可是宗守終究是不會留下的。前面的路還要他自己披荊斬棘,哪裡顧得上兒女情長。這是夫人對傷心欲絕的傾容說的。
宗守,本名墨宗守,當今寧王的嫡長子,未來的寧王。
青杏掛梢頭,春燕與誰鬧。
此後君遠遊,微雨染年少。
三年後。
傅家有女傅傾容,傾國傾城桃花容。
當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自從十四歲起各家就有託媒婆來說親,到如今十六歲卻還未曾同意哪家的親事。此間不乏生事打壓的心胸狹小之輩,但是沒幾天那人就必定上門道歉,還有不信的同樣很快就消失了。
不過卻也因此,大家都在猜測這傅家身後的貴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若是這貴人能照拂自家,那該有多好。抱著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也就間接的造成了又一批求親者的出現。
終於,在這一年的七月,傅家開始籌備喜事了,傅家大公子早已娶親,那麼也就剩下二小姐了,眾人不免惋惜。不知道是哪家如此幸運。
十月十九日,是最近半年裡最適宜嫁娶的日子。傅家小姐的大喜之日就定在今天傅家上下張燈結綵,火紅的錦緞幾乎灼傷人的眼。
只是在無人的角落裡,墨宗守暗暗地目送花轎離開。那一刻,他聽到了心碎的聲音。這一生,你我無緣,以後只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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