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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赤炎霜會再來的,他一定會再來地。
很久很久以後,林若素才明白過來,後來。赤炎霜的出現竟然暗藏了那麼多的玄機。
就在那個她只是單純想要出去走走的一晚,命運卻終於在捉弄了她那麼久,又讓她自得其樂了那麼久之後,幾乎不被察覺地已經向她顯露了冰山一角。
然而。這一切都是無法預見同時又無法阻止的。
亦如她那日下午,在結草廬。玩笑一般的心理測驗,彷彿幾人後來命運的預言,冥冥之中,一語成畿。
林若素想了想,側過頭問陪她來找安狐的安無憂:“無憂,你知道龍窟嗎?”
安無憂略微頓了頓身形,然後道:“不知道,那是什麼?”
林若素聳聳肩:“我聽人家提到地,大概是個什麼好地方。”
安無憂點點頭,不再說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安狐被蔡姨抱了回來,手裡還攥著幾個金銀錁 子,樂得林若素眉開眼笑,直誇兒子能招財,霎時便忘記那個什麼勞什子的龍窟了。
安狐小小年紀,還不會說話,但對於他孃親的表現一向採取視而不見地態度,當然,假如有這麼一個女子愛財,取之無道的娘,有這樣地本事純屬本能。
安狐長得快,林若素把他抱在手裡已經有些吃力了,她卻又不讓安無憂幫手。經早上那麼一驚一嚇,這個兒子對她有多麼重要早就不言而喻了。
著安狐,林若素甚至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安狐倒是不知道他娘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坐在林若素的腿上,手裡拿了一支銀筷子玩,彷彿找到了金箍棒的孫悟空,擺弄得興奮莫名。
安無憂早就不記得自己這般年紀是什麼樣子,在哪裡,過得開心不開心,他低頭望著自得其樂的安狐,忽然心裡一動,便伸出手,用他因為練武而覆有一層薄繭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安狐的小腦袋,安狐抬起頭,用他稚氣且純淨的眼睛望著安無憂,然後嘴角彎起,眼成彎月地笑了。
也許他只是自己玩得開心抬起頭笑,湊巧安無憂在那裡而已。但安無憂看著這笑容卻愣住了。這是他看過的全世界上最乾淨的笑容。
孩子呵,果然天真可愛。
安無憂第一次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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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正要縮回手,林若素卻按住了他的手。
“你看我家小狐狸多可愛,再摸摸他吧。”林若素微笑著說,言語之間都是鼓勵。只不過,要是安狐現在聽得懂她的話,一定會氣得吐 血。哪有娘推銷兒子推銷得更寵物似的。那個“摸摸”,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是給小狗順毛。
安無憂有些遲疑地把手又放了回去,他感覺到安狐柔軟的毛髮,他身上嬰兒特有的奶香迎面而來。因為人體的血脈各自相通,安無憂的手在安狐的頭上放得久了,竟能聽到安狐的心跳,撲通撲通……那麼平 穩。
這種感覺也不錯,安無憂對自己說。
安狐似乎被摩挲得很舒服,他偏了偏小腦袋,萬分愜意把自己整個人都往安無憂身上靠去。猶如一個軟綿綿的小動物一般。
安無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並不是沒有抱過安狐,而且還抱了不止一次。可是,心裡雖說了要接受他,其實還是有些芥蒂的,至少沒有那份自在感。
然而,安狐小小年紀,哪裡懂得這些,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讓他很舒服,他的性格又是那種典型到可以拿去當教材參考例證的隨遇而安 型,安無憂雖然外表冷漠,但是其實內心並不是個兇殘之人,身上自有一股清新的味道,靠本能辨人的小孩子反而不懼怕他。
倒是一句俗話說的好,這世間只有兩種人的眼睛是最純淨最能看透人心的,一個是老人,一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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