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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備一想,也好,他把這兩人送來,我倒正好將這件‘禮物’送給麴義,這兩位畢竟是麴義原來的屬下。
劉備見站在旁邊的張飛對麴義似乎仍是抱有敵意,心想可不能因為他一時不憤,而將自己恩納麴義的大好機會給破壞了,便是笑道:“這兩位既是麴將軍的部下,就該好生接待,不得耽誤。這樣,三弟這事就交給你去辦。”
麴義立即道:“此二人乃敗軍之將,只讓人押下大牢任憑劉大人處置就是了,何勞張將軍親自相接?”
劉備嘿嘿笑道:“麴將軍言重了,這兩位雖敗在我之下,但是當初各為其主,他兩的守城之功卻是不可抹殺,想我怎能如此怠慢功將?”
趙雲見張飛還要說話,也怕他破壞氣氛,趕緊起身道:“我與翼德同去。”
劉備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等張飛和趙雲一走,便即又要勸酒。不想,酒盞剛舉起,突然身邊傳來‘?’的一聲銳響,一看,原來是一直藏在自己衣袖裡的那塊從刺客腰邊扯下的鐵牌掉了下來。
劉備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去撿。
旁邊麴義咦的一聲,問道:“劉大人,你身邊何以藏有刺客鐵牌?”
劉備見他那副樣子,心裡好笑道:“你小子還真會裝蒜,這塊鐵牌不正是拜你所賜麼?”
劉備臉上只呵呵笑道:“說來也奇怪,前些日子在臨朐城房中讀書時,不意在地方發現此物,我看看特別,也就隨手藏在身邊了。怎麼,麴將軍感興趣麼?要不給你看看?”
劉備故意提‘臨朐城’三字,便是要看他有什麼反應,誰知麴義也只淡然一笑:“不必啦,玄德既然感興趣那就好好收藏。”
劉備只覺奇怪,想這人當真深藏不露,便是他自己使人乾的事,事後卻一點也不從臉上透露出半點訊息。
劉備也不多想,便即將鐵牌重新放入袖子,然後再欲要整衣敬酒。不想,門外一人不請自到。
只見那人一路有說有笑,只先把攔在他身前的那個守門吏說得半句話也無,然後在那守門吏半迷糊間,便是轉身登上了大堂。
他一上來,便是翹舌笑道:“玄德老傢伙,你春風得意了就忘了我這貧賤故友麼?”
堂上之人盡皆一愣,誰也不認識他是誰,便是把目光齊齊投向劉備。
劉備舉眼望去,只見這人一副矮矮胖胖冬瓜樣,身上搭了件粗布汙泥衣,披頭散髮、敞胸露臍,左手提著一口青竹酒筒,右手拿著一張又破又爛又髒的大蒲團扇子,正輕搖漫步的向自己走來。
劉備一愣:“他認得我麼,我怎麼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那人一進門,看到滿桌的酒席,咋了咋舌頭,便即伸手從劉備碗裡拿了整隻雞,然後徑直坐在劉備身邊,也不跟劉備說話,先自伸嘴撕咬了起來。一面吃著,一面則把自帶的青竹酒筒的塞子拔開,自顧自的仰脖子飲起酒來,只不把眾人放在眼裡。
劉備見這人既然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字,那麼當是互識的,便也不打話,只管他盡情吃著。
只心裡一時疑竇叢生,想著自己問他姓名也不好,不問他姓名也不好,只暗暗問自己:“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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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十:怪人
眾人的目光本來都挪到了劉備身上,只等劉備發話,他們也好互相標榜標榜。可劉備半天也不說話,只讓他們越發的覺得奇怪,只得乾癟著嘴巴半天也不說話。
孔融和孫觀都是劉備請來助拳的,麴義和易莫又是降將,一個孫從本是主人,只被劉備搶了風頭,所以劉備不開口,他也不好開口。
就這樣,咕咚咕咚,兩口酒經過了那粗布爛裳人的咽喉再落到他的滾圓肚子裡,然後緩緩發出清泉激流般的響聲,直到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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