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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斯不想讓他們放棄這起案件。沒錯，也許她的部分動機就是因為這個曾和她約會過、讓她芳心暗許的男人背叛了她。

……完事以後……你意下如何?

奧弗比看著桌上更多的照片和紀念品。&ldo;這是個很為難的處境……你知道奧利弗?溫德爾?霍姆斯說過的一句話嗎?他說，難辦的案子導致法律淪喪。也可能說的是，棘手的案子導致法律淪喪。我也記不清了。&rdo;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得其解。

格拉貝溫和地說：&ldo;凱薩琳，丹尼爾&iddot;佩爾是個危險人物。他殺死了執法人員，殺死了你認識的人和那些無辜的人。你在非常艱難的處境下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你阻止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在此過程中，凱洛格也有功勞。每個人都可以得到褒獎。&rdo;

&ldo;確實如此。&rdo;奧弗比說。他放下鉛筆，不再敲擊。&ldo;你知道這讓我想到什麼了嗎，艾米?傑克?魯比殺死了暗殺甘迺迪的兇手。還記得嗎?我想，沒有人會對魯比的所作所為‐‐槍殺奧斯瓦德‐‐產生非議。&rdo;

丹斯緊咬牙關，用大拇指彈著食指。奧弗比先前曾向格拉貝&ldo;保證&rdo;過，說丹斯並沒有故意為佩爾的脫逃提供便利;此時，她這位上司又要再次出賣她了。奧弗比拒絕把案件交給桑迪?桑多瓦爾，這樣做不僅是保全他自己的行為;相反，這和凱洛格的行為同樣惡劣，因為他包庇了殺人犯。丹斯坐了回去，雙肩微微下沉。她從眼角瞥見tj露出了苦笑。

&ldo;沒錯，&rdo;格拉貝說，&ldo;所以‐‐&rdo;

接著，奧弗比舉起一隻手，&ldo;但那起案件還是挺有意思的。&rdo;

&ldo;哪起案件?&rdo;聯邦探員格拉貝問。

&ldo;魯比的那起案件。德克薩斯州因謀殺罪而拘捕他。你猜怎麼了?傑克?魯比被判有罪，送進了監獄。&rdo;他聳聳肩。&ldo;我要對你說不，艾米。我要把凱洛格的案子送交蒙特雷縣的檢察官。我要以謀殺罪起訴他。較輕的罪行還有殺人罪。噢，還有針對加州調查局探員的嚴重襲警案。畢竟，凱洛格確實向凱薩琳開過槍。&rdo;

丹斯發覺自己心跳加速。她沒聽錯吧?tj揚起眉毛瞥了她一眼。

奧弗比看著丹斯說：&ldo;我想，我們還應該以濫用司法程式以及欺騙負責探員為由對他提起起訴。你看呢，凱薩琳?&rdo;

她先前都沒想到這些。&ldo;太好了。&rdo;她看到tj的大拇指微微豎了起來。

格拉貝用塗過粉色指甲油的短指甲擦了一下臉頰：&ldo;你真的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嗎，查爾斯?&rdo;

&ldo;嗯，是的。絕對是個好主意。&rdo;

絕對冰度2010-3-13 07:368

第06章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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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浸濕了她的眼眶，她躺在德爾蒙特附近一家廉價的臨時旅館裡。這裡離1號公路很近。她聽著外面呼嘯而過的汽車聲音，眼睛盯著天花板。

她希望自己能停止哭泣。

但她做不到。

因為他已經死了。

她的丹尼爾死了。

珍妮?馬斯頓摸了摸裹著繃帶的頭。頭疼得很厲害。她不停地回想著他倆呆在一起的最後時刻。那是星期四。他們站在卡梅爾南面的海灘上，他拿著一塊形狀像&ldo;小茉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