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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知道那輛雷鳥車在洛杉磯被盜，所以有理由假設，佩爾的女朋友就來自洛杉磯。我們不如聯絡洛杉磯縣境內的銀行，看看是否有女性客戶在過去一個月或兩個月裡提取了這筆現金。&rdo;

丹斯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工作量會很大。

奧尼爾對凱洛格說：&ldo;這需要你們那邊的人幫忙：聯邦調查局、財政部、國稅局或國土安全部，我想這些都可能涉及到。&rdo;

&ldo;好主意。不過我們得仔細考慮一下。我是說，這涉及到人力的問題。&rdo;這正是丹斯的顧慮。&ldo;我們得調查數以百萬計的客戶。我知道，洛杉磯警局無法處理這項工作，而國土安全部則會取笑我們。如果那女人是個聰明人，她會在一段時間裡分多次進行小額取款。或者，透過兌換第三方支票來把錢隱匿起來。&rdo;

&ldo;嗯，當然有可能。但如果能查明他女朋友的身份，這就太好了。你知道，&l;第二嫌疑人‐‐&r;&rdo;

&ldo;&l;相對來說，這能增加偵破和逮捕的可能性。&r;&rdo;凱洛格接下奧尼爾的話茬，它的原文出自一本老的執法工作教科書。丹斯和奧尼爾也經常引用這句話。

凱洛格看著奧尼爾的眼睛，笑了笑。&ldo;人們以為我們聯邦調查局的人會有很多辦法，其實我們並沒有。我能確定我們派不出足夠的人手去查閱電話記錄。這涉及到巨大的工作量。&rdo;

&ldo;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認為查閱資料庫應該是小菜一碟，至少是那些大型的連鎖銀行。&rdo;麥可?奧尼爾有時非常倔強。

丹斯問：&ldo;你需要搜查令嗎?&rdo;

奧尼爾說：&ldo;如果要公佈使用者名稱單，則必須出示搜查令。但如果銀行願意合作的話，他們可以自己查閱資料，然後告訴我們是否有相符的記錄。只要半小時，我們就可以獲得透露姓名和檢查地址的搜查令。&rdo;

凱洛格抿了一口葡萄酒：&ldo;事實上，還有個問題。我擔心，如果我們去找特派員或者國土安全域性查這件事‐‐因為這事太瑣碎了‐‐那麼後面如果有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需要幫忙，我們可能會失去他們的支援。&rdo;

&ldo;就像&l;狼來了&r;的故事，是吧?&rdo;奧尼爾點點頭，&ldo;我想，在那個層面上，你要比我們更會耍政治手段。&rdo;

&ldo;但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我會打幾個電話。&rdo;

奧尼爾越過丹斯的肩膀看過去：&ldo;嗨，生日快樂，年輕人。&rdo;

斯圖亞特?丹斯戴了一枚寫著&ldo;生日男孩&rdo;的徽章，這是麥琪和韋斯自己做的。他跟奧尼爾握握手，往奧尼爾和丹斯的酒杯里加滿葡萄酒，然後對凱洛格說：&ldo;你們在談工作，這可是不允許的，我要把你從這兩個孩子身邊帶走，去跟大人們聊聊。&rdo;

凱洛格靦腆地一笑，跟著斯圖亞特來到燭光餐桌邊，這時瑪蒂娜正好從琴盒中取出了她那把破舊的吉布森吉他，準備讓眾人合唱。丹斯和奧尼爾在一邊站著。她看見韋斯抬起頭，顯然是在打量周圍的大人們。他轉過身，繼續玩他們即興創作的&ldo;星球大戰&rdo;遊戲。

&ldo;他看起來不錯。&rdo;奧尼爾邊說邊把頭偏向凱洛格。

&ldo;你是說溫斯頓嗎?他這人挺好的。&rdo;

通常，奧尼爾不會因為自己的建議被人拒絕而感到怨恨。他一點都不小氣。

&ldo;他最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