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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呢?&rdo;

他笑了一聲說：&ldo;我可沒覺得這會礙他們的事。&rdo;

&ldo;你們都是一個貨色。&rdo;那位女士轉過身去，繼續憤怒地注視著仍在冒煙的法院大樓。

一名警衛走到他身邊，問他有沒有看到可疑的情況。

內格爾心想，這可是個奇怪的問題。聽起來就像是從前某部電視劇的內容。

只是問一些事實，女士……

他答道：&ldo;沒看到。&rdo;

他又暗自加了一句，我可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情況。也許你們問錯人了。

內格爾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是被燒焦的人肉和毛髮的味道‐‐而他卻出人意料地笑了一聲，顯得很開心。

他此刻也在思考自己的笑聲‐‐丹尼爾&iddot;佩爾讓他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發覺自己總是在別人認為不合適、甚至尷尬的時候笑出聲來。就像現在：面對著殺戮後的現場。這麼多年來，他看慣了充滿暴力的殺人場面，而這些景象會令大多數人感到反感。

相反，每逢這樣的場面，莫頓&iddot;內格爾都會笑出聲來。

也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心理機制。這種方法可以抑制暴力的影響‐‐他成天和暴力如影隨形‐‐防止它吞噬自己的靈魂，儘管他也懷疑，這樣的笑聲是否已經說明靈魂早就消失了。

這時，一名警官發布了一則通知。人們很快就能獲準重返法院大樓。

佩爾對麗貝卡大喊道：&ldo;你告訴我的事情‐‐到底是真還是假?&rdo;不過，在她回答之前，佩爾一把抓起內格爾。內格爾往後一縮。&ldo;你寫的那本書!你想怎麼寫我?&rdo;

&ldo;那本書不是關於你的。寫的是特雷莎、克羅伊頓一家以及&l;佩爾家族&r;的姑娘們。就這些了。寫的是你的受害者，而不是你。&rdo;

佩爾把這男人推倒在地上。&ldo;不，不!你要寫我的那片地產!&rdo;

&ldo;地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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