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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我得試探你，溫斯頓。於是我建立了那份檔案。

&ldo;那是一封偽造的電子郵件，暗示一個名叫&l;niue&r;的女孩加入了那個自殺女人的邪教組織，還掌握了一些資訊，證明那女人的自殺有可疑之處。

&ldo;我獲得許可，在你電話上安裝了竊聽器，並給檔案加了一個簡單的密碼，然後把電腦交給你，看你會怎麼做。如果你告訴我，你看過檔案了，並說出裡面的內容，那麼這事就到此為止。那樣的話，我們現在應該在去大瑟爾的路上了。

&ldo;但是，你沒有這樣做。相反，你打電話給技術人員，然後讓一傢俬營公司破解密碼，於是你看到了檔案。裡面並沒有自毀程式。檔案也沒有被粉碎。你自己把檔案毀掉了。當然，你必須這樣做。因為你擔心我們會發現真相，那就是，你在過去的6年裡跑遍全國各地，專門謀殺丹尼爾&iddot;佩爾這類人。&rdo;

凱洛格笑了一聲。現在他的表意學特徵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語氣也有些不同。他的確是一位例外的審訊物件，但他已經感到壓力了。她很快就能觸及到事實真相。

&ldo;拜託了，凱薩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rdo;

&ldo;因為你女兒。&rdo;她帶著一絲同情的語氣說。

他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的眼睛，似乎很痛苦，這說明‐‐儘管只是個細微的跡象‐‐她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ldo;想耍我，可沒那麼容易，溫斯頓。不過，你真是挺厲害的。我注意到，你的基準行為模式發生的唯一一次變化，就是談到孩子和家庭時的表現。但我沒想太多。起初，我以為這是因為你我之間的那種紐帶，而且你和孩子們在一起會覺得不自在。怕因為生活中會出現孩子，而不斷進行思想鬥爭。

&ldo;後來，我覺得你發現我有些好奇，或者說是懷疑，所以你承認你說謊了，說你曾有個女兒。你談到了她的不幸身亡。當然，這是個常用的伎倆‐‐承認一個謊言，再以此來掩蓋另一個相關的謊言。那謊言是什麼呢?你女兒的確在一起車禍中喪身，這一點沒有錯，但並不像你所描述的那樣。很明顯，你銷毀了西雅圖的警方報告‐‐沒有人可以找到它‐‐但tj和我打了幾個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拼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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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斯和tj出現在查爾斯?奧弗比的辦公室。加州調查局局長坐在辦公桌後面，一邊點頭一邊看著自己和兒子一起抓鮭魚時拍的照片。她也看不太清楚，或許他正在看著桌上的鐘。晚上八點半。這位局長已經連續兩晚加班了。這已經成為了一項紀錄。

&ldo;我觀察了整個審訊過程。你得到了很重要的資訊，這是肯定的。但他很圓滑。什麼也沒有承認，根本談不上招供。&rdo;

&ldo;他是一個具有反社會性格的高階馬基雅維利型說謊者，查爾斯。他不是那種會坦白的人。我只是嘗試著去發現他如何為自己辯解，以及如何否認事實。當他認為那份電腦檔案使他涉嫌在洛杉磯導致一起可疑的自殺案時，他就毀滅了電腦檔案?他使用未經許可的彈藥?他的手槍&l;意外&r;走火，朝我射擊?陪審團會鬨笑著給出有罪判決。對他來說，他在這場審訊中一敗塗地。&rdo;

&ldo;是嗎?他看起來很有信心。&rdo;

&ldo;他的確很有信心，而且他出庭時會是一個很厲害的被告‐‐我是說假如他能被告上法庭。但從戰術角度來看，他的案子已經毫無勝算。&rdo;

&ldo;他當時正在逮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