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頁(第1/3 頁)

&ldo;他割傷了我。&rdo;珍妮把頭後部的繃帶指給丹斯看。&ldo;割下了一些面板、頭髮，還流了些血。頭部受傷會流很多血。&rdo;她嘆了一口氣。&ldo;然後他把你的地址和你父母的地址給了我。他要我殺死你們。他知道你不會放過他的。&rdo;

&ldo;你同意了?&rdo;

&ldo;我什麼都沒說。&rdo;她搖了搖頭。&ldo;在他面前，很難說不……他認為我一定會照辦的。因為我總是按照他的意願去做。他讓我殺了你，然後和他還有麗貝卡一起生活在某個森林裡。我們要組建一個新的&l;家族&r;。&rdo;

&ldo;你知道麗貝卡的事嗎?&rdo;

&ldo;他告訴我了，&rdo;她輕聲說，&ldo;是她給我發電子郵件的嗎?假裝成丹尼爾的語氣?&rdo;

&ldo;是的。&rdo;

她的雙唇緊繃。&ldo;信的內容看起來不像是他的語氣。我想一定另有他人。但我不想問。有時，你就是不想知道真相。&rdo;

阿門，凱薩琳&iddot;丹斯心想。&ldo;你怎麼到這兒來的?你在跟蹤我嗎?&rdo;

&ldo;是的。我想親自跟你談談。我想如果我自首的話，他們會直接把我送進監獄。但我必須問一下：當他被擊斃的時候，你在現場嗎?他有沒有說什麼?&rdo;

&ldo;我不在現場，對不起。&rdo;

&ldo;哦，我只是隨便問問。&rdo;她又繃緊嘴唇，在表意學角度看來，這表示悔恨。接著，她瞥了一眼丹斯。&ldo;我不想嚇著你。&rdo;

&ldo;我們不知道這個情況，&rdo;丹斯謹慎地說。&ldo;我們仍在調查當中。&rdo;

內格爾並不相信。&ldo;他是否偽造了證據?或者找人站出來替他撒謊?我肯定他是這麼做的。&rdo;

麥可?奧尼爾用低沉而平穩的語調說：&ldo;我們不希望出現任何可能妨礙調查的謠言。&rdo;每當這位首席治安官用這種語調提出建議，聽者總是小心接受。

&ldo;好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rdo;

&ldo;非常感謝。&rdo;丹斯說，接著又問，&ldo;內格爾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對我們有幫助的資訊?比如，丹尼爾?佩爾可能去往何處?他下一步可能作何舉動?誰是他的幫兇?&rdo;

內格爾長著啤酒肚，頭髮稀疏，笑容可掬，他看上去就像一個中年精靈。他把褲子向上拎了拎。&ldo;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在大約一個月前才開始這個寫作專案。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蒐集背景資料。&rdo;

&ldo;你曾提到，你還計劃描寫佩爾家族裡的那些女人。你和她們聯絡過嗎?&rdo;

&ldo;聯絡過其中的兩位。我問過她們是否願意接受我的採訪。&rdo;

奧尼爾問：&ldo;她們已經出獄了嗎?&rdo;

&ldo;哦，是的。她們和克羅伊頓謀殺案沒有牽連。她們的刑期很短，主要是因為與盜竊相關的罪行。&rdo;

奧尼爾說出了丹斯的想法：&ldo;我在想，會不會是其中的一個女人，或是兩人一起，充當了佩爾的幫兇?&rdo;

內格爾想了想，&ldo;我覺得不會。她們都覺得佩爾是她們一生中最可怕的災星。&rdo;

&ldo;她們是誰?&rdo;奧尼爾問。

&ldo;麗貝卡&iddot;謝菲爾德。她住在聖迭戈。另一位是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