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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人,縹緲到不食人間煙火,偏又多生妖嬈彷彿雪間花紅遺世獨立,淡定孤高如宮殞寒灼。
有一種人,華豔威嚴到不可侵犯,仿若花中之王牡丹綻於百花間,獨我一人誰與爭輝。
有一種人,如同歷劫滄桑浮世面朝璀璨的太陽花,洗盡鉛華,終是默默地仰望,默默地芳香,把自己的花色裝飾的平淡無奇,可支撐花蕊的綠色枝葉卻又如此高大,供人乘涼抬頭瞻仰,就好比葬謙循。
有一種人,美如暗中怒盛的曇花,貌似孱弱卻勝於剎那芳華,花開花落瞬間的清幽芬芳,令天地為之黯然失色,使眾人為之屏息讚賞。詭異的奪人心魂攝人魂魄,沉迷而不自知,予人良久的低靡輕黯,似是扼腕,似是喟嘆。
站在暗夜墨焰眼前的人,不是以上任何一種。
藏青色的發如暗色飛瀑,淡紫的衣像夢般幽燭。豐厚的唇弧洋溢輕佻無賴,水銀般的眸珠酷宛寒星冰芒。
半挑的笑弧似笑,非笑。深藍的眉睫似冷,非冷。魅惑鬼壞的姿態,但眸如青蓮下的一池清泉。澄澈無波,緩沉靜謐。似是注視著眼前之物,卻又穿透眼前之人。風流肆意的眼光盡是玩世不恭,暗處私藏意味深長。放浪形骸的外衣包裹著清明理智的心靈,多情卻冷漠,世俗而不染俗世纖塵。
他,有飄逸如羽鴻的睫與發。眼尾細長上揚,秀美的鼻樑和麵部輪廓宛如刀削般的鬼斧神工,飽滿的唇珠適宜接吻。淺石灰的眸色透著鋼鐵反射的銀光,顧盼明眸如星辰遙不可及。俊眉朗目,唇淡齒白,前庭飽滿,雙顴較高,硬朗的顎骨似嶙峋之山。白潔的肌膚有異樣的灰藍充塞,描繪出一張俊美雅痞地申字型臉蛋。
不同於葬謙循野性陽光的甲字型線條,不同於山藥驚悚陰美的標準臉型,不同於宮殞寒灼淡傲妖媚的長細纖柔,沒有紫發男子華麗美豔的小巧精緻,沒有斷修魂邪冷魔魅的尖銳平和。他像是紫藍色的桔梗花般幽美異魅,裂放開瓣,花呈鍾狀的五芒星,漫不經心的犀利和冷冽。
“我名碎星遙。”沒有沉香浮動的晦澀黑暗,他的笑容有些放狂,有些狂妄,更多的是痞子般肆無忌憚的壞意。
暗夜墨焰神遊太虛,她腦中突現一個“少婦殺手”的名詞。小狐狸覺得自己快要成為美麗的鑑賞家了,難為胸無點墨的她還能找到這麼多不同的形容來概括這些不同的異性。若有似無的勾唇淺笑,玩味地弧線展露暗中墨焰獨有的光。淡漠的溫柔清媚疏冷,隱有沉靜的蒼寂獨立與不祥的危險氣息誘人湊近嗅聞,無奇地容貌倏地被蘊上絕美黑暗的色彩,瀲灩的黑眸宛若秘密低訴著古老的神秘詩歌。
碎星遙揚揚眉,意外地看見她毫不出彩的容貌因一個淺淺地笑容變得美麗動人,隱有絕世風采。那種美隱於靈魂,是深刻入骨地靈動之風。不奪人呼吸,卻惹人失了清醒的原本。他轉眸瞥見葬謙循一臉失神,料想是這傢伙栽了。
果不出所料,葬謙循走上前抱住小狐狸,皺眉不悅道:“墨,你不能在陌生人前這樣笑,一小心讓色狼臨時起歹意怎麼辦?忘了我和你提過嗎?他好色的程度和他嗜錢的壞毛病一樣出名!”
碎星遙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心中咒罵道:你才沒安好心,要說狼性本色的話,我恐怕不及你吧?你可本來就是狼妖!
突然眉一挑,碎星遙好整以暇地注視著不置可否的黑髮少女。大步上前,輕而易舉地逮住葬謙循,把他往身後一丟,笑容變得格外輕佻勾人,銀眸不住地朝小狐狸放著高壓電流,他壞心地說道:“小狐狸,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你就像伶王形容的一樣可愛……我真高興,能選擇我的不是別人而是你。”
於他說話的同時,一聲巨響挑戰著暗夜墨焰的耳膜。沒錯,那是葬謙循被摔在地的聲音。
懵了會,小狐狸望了眼怒氣衝衝想跑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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