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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獸神大人要這麼做?”廣場上的人們開始叫嚷起來。
“大家聽我說,至於為什麼獸神大人要這樣,大家不要多問了,相信獸神大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即使沒理由我們也不能對大人有任何埋怨,如果沒有大人我們還能活到今天嗎?”老人變出了不耐煩得樣子。
然後對站在最前面的兩人說:“申虎和煞索,你們帶領大家從我給你倆說的那條路走吧。要安全的把大家帶到目的地,任務完成以後其他人就留在那裡,你倆回來。”“是,旦額老師。”全村也只有這兩個人叫旦額老師。
“父親,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啊?這裡好可怕啊。”煞雷拉著煞索的衣角問。
煞索回過頭來怒斥道:“記住這是我們的家鄉,其他別管。好好跟著叔叔阿姨走,還有申泉。要時刻記得保護自己。”
“好了,別廢話啦!啊泉,你和啊雷要小心點。”申泉的父親囑託完,接著高喊道;“大家跟我走,帶好行李,路上照顧好孩子和老人,出發!”
浩浩蕩蕩的村民哀聲怨道的跟了上去。遠處只剩下一個枯瘦如柴的老人眺望著他們的背影,老人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他一個人仰著天,像是在對天嘆息:“先祖留下的罪孽為何要讓後輩來背。獸神大人已經死了,還有誰能夠拯救當年稱霸於大陸的神拜家族呢?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了結著糾葛千年的恩怨吧!”
他想起獸神對自己說的話:“旦額,我是看在你們的祖先份上才幫你們一把的,你們也不需要感激我,因為當年你們的大族長科飛和四方群救我於危難之時,我都沒來得及感謝,現在恩人的後代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
旦額搖頭苦笑,不過是小事而已。可是就是這樣的小事而已,讓活了將近兩千年的獸神命歸西天。
“獸神大人啊,你在臨死前還能想到我的族人。製造這樣的迷布烏雲,是知道他們會找到的吧。讓我帶領族人們離開,一雨洗刷的不留任何痕跡。可是啊,獸神大人,敵酋家族與我們是不死不休啊。本想隱姓埋名的我們就想過上那平凡無期的日子,事與願違啊,事與願違!”
旦額回到家中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把巨型的大劍。現在的旦額很難想象就是那個滿臉皺紋,連走路都需要住著柺杖的滄桑老人。
他站在廣場中央的臺階上,狂風捲起的衣服不染塵土,面色微紅。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猶如蒼松屹立不倒,又好似戰神轉世般俯視眾生般讓人升畏!
枯瘦的手中持六尺巨劍,巨劍像是要襯托出不凡的環境一樣,也發出陣陣的轟鳴,光芒環繞劍身,蔑視一切的力量已溢位表層。
旦額迎風持劍上揚,突然電閃雷鳴,颶風狂吹,如巨龍入海般的雨線傾巢而下。
‘嘎吱’‘嘎吱’的樹幹折落,轟隆轟隆的房屋倒塌。紫荊山頂的洩洪像是發qing的公牛,滾滾而來。洩洪所到之處,寸草不留,幾人粗的樹木被拔地而起,夾在奔騰的洪流之中。山上的動物也被無情的狂衝下來,發生陣陣的哀鳴聲。
塌陷的房屋瓦片未留,狂風捲起的巨浪數丈之高。旦額密閉雙眼,手持巨劍,屹立不動。任嗜虐的狂風吹亂頭髮,任奔騰的洪水淹沒頭頂。
豎立在原本寧靜的村子中的老人,猶如雕像一樣。
浩浩蕩蕩的洪水一直沒有停下意思,似從九天之上的源流永不停歇,直到山上不再有一顆碎石,地上不再有一根樹枝。
整整滾滾了三天三夜,水流停止了。天上的大水缸也倒盡了最後一滴水。可怕的颶風也變成了紗巾扶臉般感覺的時候。終於見到久違了的陽光,雖然已是快日落西山,可還是把整個大地對映的如鋪上了一層金沙。
豎立不倒的老人微睜明目,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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