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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寫著,顧晚晴曾失足落入水中,溺水過,被人救起後昏迷了幾天才醒。醒來之後性情有些變化,每日早朝會有打拳的習慣。而在她醒來後不久,曾經單獨去找生母尤氏,而後尤氏又去見了顧老爺,再之後,就定下了和姜太傅的親事。
侯瑞峰反覆看著這幾行字,覺得身子一陣陣的發寒,他又將書頁翻了回去,仔細看了眼顧晚晴溺水昏迷的時間,發現她醒來的日子,與自己妹妹候婉心去世的時間驚人的重合!
頓時,侯瑞峰的手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候將軍。”一個清脆的女聲在身後響起。侯瑞峰轉身,看見一個穿著男裝的女子站在身後,以他的身手,竟然沒有發覺有人近身,看來是那份調查擾的他的心起了軒然大波吧。
“你是?”侯瑞峰皺眉,瞧著這女子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將軍不記得我?我是劉三娘,我爹是太太的陪嫁劉阿牛,如今我與我爹在為太太和大小姐守墓。”劉三娘看著侯瑞峰,輕輕道:“將軍,三娘有些話要告之將軍,還請將軍移步。”
59重逢團聚
寒風悽悽,那冰冷的墓碑在灰暗的天地裡顯得孤獨又蒼涼。侯瑞峰立在墓碑前;靜靜看著碑文。腳下的土地;埋著生育他的母親。安國公一生戎馬;不喜鋪張浪費;故而就連陵墓也修的身為簡單,不似尋常王侯貴族那般的氣派。安國公夫人的墳墓;乍看之下,還以為是普通人家的墓。
劉三娘站在侯瑞峰身後,神色凝重:“將軍,您看夫人墳上的草。”
侯瑞峰仔細的盯著地上,聽劉三娘道:“前幾年夫人剛下葬的時;這墳頭附近還長了好些雜草,我與爹爹每月都會將雜草除掉。可將軍你看,如今這墳頭,卻是寸草不生了。”
侯瑞峰這才發現,劉三娘所言不虛,母親的墳頭的土地上,真真是寸草不生。事有蹊蹺,侯瑞峰轉頭看向劉三娘,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劉三娘繼續道:“大約兩年多之前,京城下了一場暴雨,將上頭山坡上的泥土衝了下來,那時候夫人的陵墓也進了水。我爹說這雨水恐怕都滲進了棺槨裡。後來這棺裡的水滲入周圍的泥土裡,而後周圍長的雜草都死了。初時我未多注意,可是在此之後,這棺槨周圍的泥土,就再也長不出草來。”
劉三娘此言一出,侯瑞峰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劉三娘也不管侯瑞峰的反應,繼續道:“我覺得事有蹊蹺,便去四處打聽。有一個年老的仵作告訴我,此種情況,有可能是因為棺槨中之人是中毒而死,而那次雨水浸泡,將屍骸中積累的毒液浸泡了出來,而後溶入泥土中,所以這土,也就再長不出草來。”
“這絕不可能,我娘是病逝的,並非中毒。”侯瑞峰打斷劉三孃的話,聲音有些冷硬,“當年母親身體一年不如一年,父親尋訪了無數名醫,都說我娘是得了病。曾經父親也懷疑過是中毒,曾經暗中徹查母親每日的飲食,均無問題,府中的姨娘雖然有爭寵之心,可也算安分,並無害人舉動。況且,那些年府中大小事務都由母親親自打理,母親的日常料理飲食,也都是經由我妹妹婉心之手。在母親病逝前幾年,母親與妹妹同飲同食,若是飲食中有毒,那麼妹妹也早該中毒。”
劉三娘嘴角溢位一絲冷笑,道:“大小姐自然是不會加害親母,可是旁的居心叵測之人,可就說不準了。將軍,恕三娘直言,三小姐並非表面純良孝順之人,三娘懷疑,夫人之死與三小姐有關。”
“不可能!”侯瑞峰皺眉道,“婉雲心底單純,極為孝順,當年母親與婉心也是極喜愛她的。母親病重時,她在旁伺候,徹夜不眠也無一絲抱怨。母親雖不是她生母,可是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她們母女情深,婉雲怎會加害母親?三娘,我念你是我娘陪嫁舊部,又是婉心手帕交,才不與你計較你的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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