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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驗,才會下這番結論。但是拜託,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歡和人家的男朋友或老公有牽扯的。談到纏,在你們面前,當然要甘拜下風。”
經藝臉色有些泛白,陶濤雖然沒有點明,但她自己心知肚明。蕭子桓的絕情,是她心裡面不能碰觸的痛。一想到他,就是撕心裂肺的疼。陶濤語帶譏誚,她怎麼能不抓狂?手在空中颼颼舞過,摑向了陶濤。陶濤沒有防備,臉頰一陣火熱。
“經藝,你幹嗎?”不懂內情的許沐歌顯然吃了一驚。
經藝已經沒了理智,語無倫次地指著陶濤:“不行,我就是要教訓教訓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樣信口雌黃。哼,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明明知道華燁愛沐歌,卻不要臉地勾引華燁,讓他對你負責。現在呢,還不是被甩了。華燁從來就不喜歡你,要你不過是打發一時寂寞,生理上需要發洩罷了。”
陶濤的右臉燒得厲害,她緊緊咬住牙,才抑制自己衝向經藝的衝動。被瘋狗咬了一口,自己沒有必要再咬它一口來報仇。那一刻她真的覺得悲哀,為自己,更為華燁。人以群分,他的身邊有這樣一群發小,華燁已經算得上出淤泥而不染了。
“真的應該把華燁叫過來,讓他看看你如此仗義為他打抱不平,他怎麼也得表達一下感動吧!不過,我卻替他感到悲哀。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專情的男人,想不到在你們眼裡,他為了一時寂寞,居然能隨意和別的女人上床?那麼你可得朝朝暮暮看緊他,別再給他寂寞的機會。畢竟像我這樣不識時務的女人還是大有人在。”不過臉上的傷痛,陶濤故意瞟了一眼許沐歌。
“你這是威脅?”在一旁的許沐歌也沉不住氣了,自從電影院見過朴忠賢,她就變得神經質的敏感,預感自己避之不及的往事會因這個女人影影綽綽地浮出水面。
“在你們這些人眼裡,感情從來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我能威脅什麼?患得患失、慌不擇路可不是你們的作風。”陶濤低下眼簾,蔑視地搖搖頭,“可是,也有人說過,耶魯走久了,總會撞上鬼。將來的事誰能預料呢?我已經離婚了,至於華燁會不會一如既往地愛你到永遠,你找華燁保證去,我給不了你什麼。我不想擺什麼高姿態,也不評價華燁如何如何,但只要他身邊一直有你們,與他離婚,我覺得是種解脫。”
“那是你不配。”經藝吼道。
“確實不配。”陶濤點頭。
“以後,季阿姨有我來照顧,你不必再過來了。”許沐歌拿出了華家當家主婦姿態。
陶濤笑笑,並不接腔。事實上,她已心力交瘁。她都正式放手,為什麼還要受這種侮辱?讓她不對華燁多一份怨懟都難。她完全可以揪住許沐歌並不光彩的過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許沐歌擅長的,她未必做不到。可是,抱歉,她現在真的對華燁沒了想法。沒有,真的一絲都沒有了。
“那再好不過。”陶濤轉身,走的飛快。
“幹嗎就這樣放過她?”經藝不甘心地怨道。
“再打一巴掌?”許沐歌嘆氣,“幸好華燁不在這,不然他會向你翻臉。”
“不可能。”
“你不瞭解他。”
“難道他還在意那個女人?”經藝指著陶濤遠去的身影。
許沐歌沒有說話,埋頭往樓梯走去。早晨和華燁通電話,提出來向季萌茵拜個年,華燁說等兩天,季萌茵身子不舒服,不太想見人。她一聽就上了心,覺得是個機會,又怕一個人來會冷場,扯上剛從國外回來的經藝一起。有經藝在,季萌茵應該不會讓她很難堪。
當初她一回國就過來看望季萌茵,順便打聽文工團招不招人。季萌茵沉默了一會,對她說,她可以幫她進文工團,但她必須答應不準打擾華燁的生活。她笑著點了頭。
那天季萌茵在醫院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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