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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裡還有西瓜嗎?”劉憐兒問,他不怎麼下地,田裡的西瓜他還以為早就沒有了呢!
“都是一些蛋疙瘩大小的西瓜紐子了,就她喜歡吃,那麼小的西瓜還不知道熟不熟就吃!”劉家郎君把鍋裡的飯菜盛出來,讓劉憐兒端飯到堂屋去。
“爹,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見到酒娘姐姐了。”劉憐兒說道。
“哦?怎麼了?”劉家郎君布著菜,頭也沒抬就問道。
“她抱著兩個很奇怪的東西,說是熊。”劉憐兒繼續說道。
“啊?熊?那東西可不小啊,她怎麼能抱著?”劉家郎君驚訝道,聽到酒娘抱著熊,他有點被嚇到了。“我小時候聽你婆婆說過,那東西我們村出現過一隻,為了把那東西趕走,你大婆婆還被那東西抓出血來了,躺了一個月才好。”
“酒娘姐姐抱的不是活的,她那是用東西做的,外面的毛還是兔毛呢!”劉憐兒瞪著大眼給爹爹解釋,兩手比畫著,“一個比我還高,和娘差不多,還有一個到我這裡。”劉憐兒比著自己胸前的位置,給爹爹說明那熊的樣子。“我摸了一會兒,那東西可舒服了,很軟,比曬過的被子還軟!”
“兔毛?這東西可金貴了,酒娘竟然用這個做吃不了用不著的玩意兒,她可真夠敗家的。不過從她的穿著上可看不出她是個富人,老是一身粗布麻衫,誰成想她會用那麼多兔皮做不實用的玩意兒。”劉家郎君被大大驚倒了,“你沒摸髒吧?兔子毛那麼白,太容易落灰了。”
“沒有,我就摸了幾下就還給酒娘姐姐了。”劉憐兒否認道。
“那就好,不然髒了,賣了你都買不起。”劉家郎君點點劉憐兒的額頭開玩笑道,然後又拐到了其他地方,“哎,酒娘這以後的夫郎享福了,既然酒娘能拿出這麼多銀子做那玩意兒,肯定家裡也是有家底的。她家夫郎嫁過去也不用受苦了。”
“爹親,我們家有沒有不要的衣裳了,我也想做一個玩。”劉憐兒沒理自家爹親的感慨,他可不關心酒娘以後的夫郎會怎麼樣,只是想做一個玩具的心思變得更加急切了。
“我哪有多餘的布給你拿來玩,而且那裡面裝的應該都是棉花吧,我們家今年的棉花還沒熟,就是熟了也不能讓你拿來做那玩意兒。”劉家郎君戳破了劉憐兒的不切實際的想法,“當然,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我那兒還有一點兒不要的碎布,不嫌難看的話,你就拿去拼在一塊做吧。至於裡面的東西,你自己想辦法,只要別拆我們家的棉襖,棉被就行。”
“哦,我知道了。”聽爹爹這樣說,劉憐兒垂著小腦瓜想可以替代棉花的東西,劉安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到劉憐兒垂著頭的樣子還以為小兒子捱罵了呢!
“平兒,你罵憐兒了嗎?他怎麼沒精打采的?”劉安洗洗手,拿了個饅頭啃了一口後說道。劉家郎君孃家姓陳,小名叫平兒。
“還不是他見別人有好玩的,自己也想要,現在正想法子做一個呢!”劉家郎君簡單交代了下緣由。
“憐兒想要什麼?跟娘說,娘給你買!”劉安對劉憐兒拍拍胸口許諾道。
“不用娘買,我自己想辦法。”劉憐兒笑了,因為劉安剛許諾就被爹爹狠拍了下後背,打斷了她繼續想說的話。
劉憐兒吃完飯回了自己的屋子,從床腳拿出放針線的籃子,那籃子還是酒娘給他的,被他拿來放針線了。他去找了爹爹要碎布,然後提著籃子到外面林子裡坐下,一邊在地上寫寫畫畫,心裡想著怎麼把碎布做成酒娘手中拿著的熊的樣子,能做多大,做的頭和身子怎麼連線,眼睛怎麼弄,這些問題他都要好好想想。至於之後裡面填充什麼,他覺得可以填曬乾的花瓣或者野草,大不了等以後裡面的東西變味了就換掉。不過這樣的話,他就需要把布縫成可以拆開的了。
那邊酒娘數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