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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
月兒回到房裡的時候正巧聽到容軒在衝著漫羅發脾氣,護主心切,她立刻將藥箱放在桌上,跑上前對漫羅懇求道:“七皇子殿下,公子他定是受了傷情緒不太穩定,您千萬別怪罪他啊!”
是時漫羅也正在氣頭上,那個月兒在這種時候為容軒求情,自是免不了成為炮灰,於是被漫羅厲聲喝了聲,“給我滾出去!”小丫頭膽小,縱是心中有更多的話,卻也不敢說了,只能灰溜溜地退到房外。
漫羅慢悠悠地走到桌邊坐下,而後開啟藥箱取出金瘡藥和紗布,一邊還陰測測地啟口,“你想我走,我偏不走。”
這行為確實是無賴了些,可容軒也當真不能拿她怎樣,只見漫羅在傷口處灑了些金瘡藥,而後拿紗布一層層地將傷口包裹起來。此時漫羅心裡在想,幸好之前學過些簡單的包紮,不然這會兒這傷口估計只能暴曬數日,等它自然癒合了。
待手上的傷口包紮完畢,漫羅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此刻方才抬起頭對上容軒的眼,只見那雙眼睛裡依然含著一絲怨恨,另外,還有些許不明的光色。
“我只問你最後一句,你當真不願意放下對我的仇恨?”說話間,她已站起身來。
而容軒的話卻也是傲氣十足、叫人歎服,“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他微挑了眼梢,在那蒼白的面容下顯出幾許媚,只是口吻的決絕倒是又將此人的英氣給張揚了出來,“絕對不可能。”
“很好!”漫羅狠狠甩下這兩個字,繼而一拂袖,揚長而去。
一路走出撫容苑,漫羅又疾步不停地走出很遠,直到遠離了撫容苑,心中的一股火氣才稍稍降下來些。正巧前邊園中有座小亭,漫羅便走上去坐下冷靜了一番。
今夜的月亮很圓,只是她向來覺得越圓的月亮就越淒涼,而月圓之夜總沒好事,比如狼嘯、比如鬼叫、比如被一個容軒氣爆……
“誰?”花園裡的花叢樹葉發出沙沙之聲,漫羅立即出聲問道,心裡不免有些毛毛的,只生怕事情當真邪門,這月圓之夜的“好事”都被她給撞上了。
哪知此時有人從花叢中走了出來,至亭前俯下身來,恭敬地參拜道:“罹湮見過七皇子。”
這下漫羅倒是一怔,她怎麼都沒料到與罹湮的初次見面竟是在這種情況下。擺了擺手,她道:“原來是你啊,免禮吧。”見罹湮抬起臉來,漫羅又細細地將他打量了一番。
月光照在臉上可能總能將面色打得過分蒼白,而漫羅初見罹湮,對其容貌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此人很“受”。
所謂受,不宜多言,若是顏漫羅當真是個皇子,那麼到了行房事之時,這罹湮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形,都是個躺下面的料。
單瞧他膚若凝脂、蛾眉黛秀的模樣,配上那如玉細膩的肌膚,簡直便是個尤物,自古以來,凡是男寵大多以陰柔為盛,而這罹湮便是男寵之典型,他不若容軒骨子裡硬氣,叫人一看就覺得傲然,若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漫羅想,那應該是風情萬種。
罹湮確是萬千風情的,只說他抬眼間的那一個神色,便能魅惑了多少人。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漫羅關切地問,而罹湮道:“睡不著,便出來走走,不料七皇子竟在此處。”言下他莞爾一笑,依然媚得動人。
漫羅一時竟是看呆了,剛想說些什麼,卻聽罹湮先行啟口,“時候不早了,七皇子也早些回去吧,罹湮不打攪七皇子了,先行告退。”說著,俯了俯身就要離去。
“罹湮。”漫羅突然叫住他,那人回過頭來,她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隨便找了個話題問:“聽說你病了,身子可有好些?”
罹湮依然恭敬地回答,“已無大礙,勞七皇子憂心了。”說完,人已向前走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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