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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我嚇了一跳。以我的計算,我那個麻醉劑,就算用在一頭牛的身上,也得讓它睡上十八個小時。這才幾個小時,幽夜公子就醒了,還見過聶秋遠,還回去了?簡直比牛還猛,簡直是大象的神經啊!
不過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安心地被聶秋遠牽著往回走。
“哥哥,任平生沒有在監視我們麼?”
“沒有,他走了。”
“走了?”
“嗯,已經不在這附近了。”
“那麼白馬寺的事……”
“算是,他們贏了吧。”
是啊,三個關鍵的人物,他們找到,並且帶走了。相信天鏡門既然是探案高手創立的,從別人口中問出話來的技術一定高精尖到極致。就算這三個人個個節烈異常,怕也經不起他們的算計。
唯一的收穫,是天鏡門這個組織謀逆的野心浮出了水面。
我正亂七八糟地想著,卻聽得前面飄然若神的影子輕輕地送來一句話:
“流螢……對不起。”
接下來的好幾天,我都在靜靜地思索這個“對不起”的含義。
是因為沒保護好我,讓我被若嬋娟騙走了,覺得“對不起”?是因為讓我一個小女子落入壞人之手,擔驚受怕了,覺得“對不起”?還是他那天夜裡一時抽風,吻了我,又不想負責任,才覺得“對不起”?
事後,那天夜裡的事情翻來覆去地在我的腦海中折騰,讓我感覺熱一陣熱一陣的。這麼事後地回味,不知怎的好像比當時還澎湃。我總感覺從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應該有了什麼了,就應該不一樣了。可不可以這樣想,這代表著,我已經算是他的女朋友了呢?
這畢竟不是一個那麼開放的時代嘛!
可是回到洛州驛館,我才漸漸沮喪地發現,根本就和我想的不一樣。
聶秋遠根本就沒有像對待女朋友一樣對我,相反,他對我似乎更冷淡了。回來之後,他一頭就扎進了白馬寺案件的收尾工作,做事也不帶著我了,天天跑得影子都看不著。
可憐的、受了驚嚇的我在驛館裡臥床養病,他卻幾乎沒來看過我。偶然來,還是跟著駱大春一起。
就好像,在刻意躲著我一樣。
所以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對不起”的意思,果然是後者的可能性居多呢。
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個“彆扭的世界”。聶秋遠別彆扭扭的不說,連我的好基友幽夜公子也變得彆扭了。
我從回到洛州驛就開始叫他,沒事就叫他,可他就是不出現。在我第一次叫他的那天夜裡,他沒有來,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案頭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酒釀圓子。
是他送的,我明白他的意思是通知我他還平安,可是他卻不肯見我,不肯露面。當然這也容易理解,畢竟人家好心好意地來救我的命,可我卻算計了他,拿麻醉針紮了他,還把他扔在了敵人的大本營。
記恨我也是應該的。
就在這各種鬱悶和糾結之中,我靈魂出殼似地跟著他們回了伊川縣。
***大唐長安晚報公告***
自即日起,本報小說連載《花的解剖學》改變定性,由懸疑推理更改為穿越重生。
靈異推理頻道:本頻道已死,有事燒紙。
作者菌:燒毛紙!枉費我痴心不改地支援你,還打算下一本也支援你,你倒好,嘎倍兒一下,掛了!紙不燒了,你放心地去吧。
葉流螢: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可以不辦案了,以後可以專心致志地談戀愛了?(亮晶晶的大眼珠)
作者菌:你用腳趾頭想一想,除了懂點辦案常識,你從頭到腳還有半毛優點沒?不辦案,不辦案你靠神馬混?
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