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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甚至覺得他們根本就不該問這個問題,我告訴他們,《顫慄》必須要超過《瘋狂》,我要讓它成為有史以來銷售量最大的唱片。
他們大笑起來,好像這是白日做夢。
製作《顫慄》時,我的感情波動很大,有時情緒一落千丈,因為和我一起工作的人總是不能理解我所想的東西。直到現在還常常有這種情況發生,人們不理解我,他們有太多的疑慮。如果你總是懷疑自己,那麼你怎麼去做好一件事?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麼誰又會相信你?光是做得像上次那樣好根本不夠,我認為這是一種“盡力而為”的論調。它不需要你去全力以赴,去發展,我不相信這種論調。
我認為我們都有很強的能力,但我們沒有充分發揮我們所有的智力,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我們一定能使《顫慄》成功,我們有那麼多才華出眾的人來出謀劃策,我們能做任何事情。《顫慄》的最後成功實現了我的夢想,它成了迄今為止銷售量最大的唱片,《吉尼斯世界記錄》還把這個訊息登在該書的封面上。
製作《顫慄》是一項非常艱鉅的工作,但工夫不負有心人,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越多。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每次我都是累得筋疲力盡了才停止工作,在《顫慄》上我可真是下了苦功,這使昆西對我們的能力深信不疑。他傾聽我的意見,幫助我達到我對這張唱片所抱的期望,但他在製作《顫慄》時對我表現得更多的還是信任。他理解我對自己需要的唱片製作有足夠的信心和經驗,因此他有時並不和我們一起呆在錄音室。一旦幹起來,我便信心百倍,我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我真的能嘔心瀝血,能為之而死,我就是這樣的人。
昆西在製作唱片時的表現出色極了,他能為一部專輯選出合適的歌,有節奏很快的,也有慢的。我們與羅德·坦珀頓一起開始製作《顫慄》,它的原名時《星光》(Starlight)。我自己創作歌曲時,昆西則去聽別人的歌,希望能找到一些比較好的歌曲,能納入我們的專輯,他很清楚的知道我喜歡什麼,什麼對我適合,在製作唱片上,我和昆西有著同樣的觀點,我們不相信在B面的歌或一個專輯裡的有些歌就可以差一點,每一首歌都應該成為勁歌,可以獨自作為單曲出版的好歌,我們總是為此而努力。
當時我已經自己創作了一些歌曲,但在看到其他人創作的歌曲以前,我並沒有拿給昆西看。第一首歌是《你該乾點兒什麼》(Wanna Be Startin' Something),早在製作《瘋狂》時我就寫了一首歌,喜歡得要命,就捨不得拿出來給別人看,製作《顫慄》時,我甚至把《避開》(Beat It)藏了好長時間,沒告訴昆西。他一直不停的跟我說,在《顫慄》中我們需要一首非常棒的搖滾歌曲,他說:“來吧,它在哪兒?我知道你有這麼一首。”我很喜歡我自己的歌,但一開始我總是很害羞,不敢唱給別人聽,因為我很害怕人們會不喜歡它們,對我來說,這是非常痛苦的。
昆西終於說服了我,讓我把歌曲拿出來,我給他演唱了《避開》,他高興得簡直要瘋了,我看他這樣,心裡甜滋滋的,也美上了天。
快要開始製作《顫慄》時,我給在倫敦的保羅·麥卡特尼打了電話,這次我說:“讓我們一起來創作一些勁歌吧。”我們創作的成果便是《說、說、說》(Say Say Say)和《女孩是我的》(The Girl Is Mine)。
最後,我和昆西選擇了《女孩是我的》作為《顫慄》專輯中第一首單獨發行的歌曲,我們沒有很多的選擇,如果有一首歌,讓兩個象我們這樣的著名歌星一起演唱,要麼它就會一曲成名,要麼就會一敗塗地,我們必須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我開始與保羅共事後,為了報答他為《瘋狂》提供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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