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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心,在一個明媚的早晨,硬是拉著貼身侍女芷蘭上殿外一走,芷蘭原先是不敢的,說什麼“主子病未痊癒,理應多加休養”,最終卻被漫羅裝出來的那冷調子給嚇到了,再不敢說一句“不”。漫羅這才滿意地邁著流星大步往外走去。
說起這芷蘭,據說是顏嘯那老狐狸給派來的,乃她七皇子的貼身侍女,本來漫羅還在想,所謂貼身,便是起居飲食皆要負責,如此一個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她作為女兒身的身份。可後來方才知曉,原來這顏漫羅過去那十幾年來,早就習慣了自己更衣,從不讓下人近身,本來這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兩年前出過一件事。
那時漫羅才十六歲,皇上剛給封了爵賜了宅子,可送去的下人不過關,其中有個便是好奇心作祟,趁著那日漫羅有些醉意,便說要服侍七皇子更衣,漫羅自是不肯,可那下人也著實膽大包天,竟然怎麼趕都趕不走,最後他是如了願褪下了七皇子的長衫,卻在看到裹胸後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之後的事不用明說,那個下人是萬萬活不成的,而皇上究竟對他使了些什麼手段也無人知曉,總之那人的屍體被送走的時候,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自那次以後,七皇子府上的下人置了一批新人,個個都是皇上親自審過的,有了前車之鑑,府裡的下人們便都有了自覺性,心知這七皇子不簡單,背後皇帝罩著,在這裡做事,做好了少不了賞,做得不好可能就會丟了性命,於是人人自危,都明白一個道理:不該管的,就不要多管閒事。
殿外的紫色曼陀羅依然開得極為妖冶,漫羅本已走過那裡,卻被餘光掃到的那一抹豔麗的紫又吸引了回來,在那一株花朵旁蹲下身,她細細地打量起那種極為少見的花朵,她曾經在書上瞧見過這花的圖,卻不如實物來得奪人眼球。
“這花真漂亮。”看得痴迷,漫羅不禁讚歎。只是身側的小丫頭一見便慌了神,趕緊跪倒在地,“主子饒命,芷蘭這就命人將這曼陀羅給處理掉,以後絕不會再礙到主子的眼。”
漫羅聽芷蘭的口音,心中倒是升起了幾分好奇,微微眯了眼,她意味深長地抿了抿唇角,道:“這花挺美,摘了豈不可惜。”
芷蘭始終不敢抬頭,只垂首而答:“恕芷蘭多言,主子,這花萬萬留不得。”
瞧小丫頭一副衷心的模樣,漫羅就越發覺得奇怪,“怎就留不得?”
芷蘭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望著漫羅的眼裡透著幾許不解,“主子可是一病給病糊塗了?便是這曼陀羅花的毒害得您險些喪命,就算主子過去再怎麼愛它,如今瞧著它也不會快活吧?”
原來如此,看來之前的那個顏漫羅就是被曼陀羅給毒死的,而她恰好鑽了個時空的空子,就誤入了此人的身。只不過,這花當真漂亮,或許之前的顏漫羅瞧了心裡免不了陰影,可她就是喜歡,怎麼都要留著。
於是漫羅故作嚴肅的表情冷漠地出聲,“倘若我硬是要留下這花呢?”
芷蘭被漫羅突然轉變了的態度一嚇,跪在地上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幸而此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為她化解了一劫。
“真要留便留下吧。”那聲音豪邁,說話人一襲青衣笑著朝這邊走來,漫羅抬頭一看,見是一俊俏男子,約莫二十七、八的模樣,劍眉朗目,英氣非凡,而眉宇間的那一抹光華,與顏嘯有幾分相似,怕是此人與她也有些親戚關係。
那人行至漫羅面前,未待漫羅開口,自己便先說道:“七弟何須為了一朵花拿丫鬟出氣呢?四哥為你做主,留下這花便是。”說著,他示意芷蘭可以起來了。
那廂漫羅聞之一笑,俯身道:“謝四哥,今日四哥倒是好興致,也知上我這兒來溜達了。”丫頭曾說,她文裡的女主顏漫羅在一群兄長間與老四顏子煦最為交好,而那四皇子也是眾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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