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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幹什麼,容軒?”心裡突然揚起一片怒意,漫羅低聲吼道,而容軒則毫不忌諱地道:“你不讓我報仇,總該讓我好好地發洩一下吧?”言下,他一把攬過漫羅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摟入懷中,而勃 起的硬物則對準了女子的私 處頂了進去,很快強烈的熱度便將整個性 器包裹住,他再一次地開始活塞運動,只是這一次,漫羅感覺很難過。
並不是身體的難過,而是心裡的難過。容軒,對你而言,今夜的一切只是因為你想要尋個發洩的方式嗎?事實上你並不愛我,只是想要報復而已,是嗎?
身體還很燙,容軒攬著她的腰激烈地穿刺、撞擊,內壁被頂得生生的疼,可是卻抵不過心頭的一分。為何她感覺自己的心一片片地涼了下來,只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容軒其實並不愛她嗎?
“主子,您在裡邊嗎?”正當此時,外邊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問話,漫羅聽得出,那是蘇河的聲音。
容軒再度皺起眉,而後停下了身下的動作,反將漫羅更緊地摟入懷裡,可那一個姿勢卻讓硬物頂入得更深,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低呼了一聲,語調很銷魂,而容軒則輕咬著她的耳朵說著,“若不想讓蘇總管聽到你的媚叫,就想辦法把他趕走。”
此時蘇河聽屋內沒有動靜,便一腳踢開房門闖了進來,怎料他剛匆匆邁入屋內,只聽床簾之後響起一個含怒的聲音,“你這奴才真是好大的膽子,是誰準你進來的?”
卷廿玖 柔情
晚間的時候,漫羅與容軒回到撫容苑,是時也沒看出二人有何異樣,只是徑直往內室而去。至亥時,容軒曾給了貼身侍女月兒一張藥方,讓她去藥房取藥煎好了送來,當時月兒暗覺奇怪,想自家公子沒事為何要熬藥?
當初容軒對月兒如是道:“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準進我的房間,包括師父。”月兒自覺今夜公子略有反常,似有何事不能讓人知道一般。公子刻意將房門鎖上,即便是在她去送藥時,也只是匆匆地接過藥碗,後又將門給上鎖。
那時月兒心裡忽然閃過一絲可怕的設想,她有些害怕容軒再做錯事,她家的這位公子平日不聲不響的,卻是個個性極強的男子,月兒便是怕他一次殺不死七皇子,便打算再次動手。
可是萬事都要講究個證據,無憑無據全憑自己的大膽猜測,她也不敢有所行動。
直到子時,仍舊不見七皇子從屋裡出來,她心頭的疑惑便越來越重。七皇子不在任何侍寵的床上留夜,這是整座皇子府里人盡皆知的事,倒不是說以前沒有過七皇子徹夜留宿的記錄,而是他但凡整夜呆在公子房內,定是公子吃苦的時候,首先屋內的燈燭不該熄滅,再來,室內也不會如此安靜。
所以月兒就試著輕叩了叩門,怎料裡邊竟是一點聲音都沒,如此一來她就更害怕了,輕輕地問了一句,“公子,您睡了嗎?”可屋裡還是沒有一絲的聲響,更沒有容軒的回答,她自覺事情不好,於是趕緊去找了蘇總管,將大致經過告知。
蘇總管一聽,臉色頓時大變,隨後抬起步子就直往撫容苑趕,月兒心知大事不妙,也匆匆跟了去。到了房外,蘇河也是先試探性地敲了敲門,問道:“主子,您在裡邊嗎?”聽屋內沒有動靜,蘇河暗自感覺有異,於是抬起腳粗魯地踢開房門闖了進去。
事情的緣由大抵如此。
就在房門被大力踢開的前一刻,漫羅剛取過散落一旁的長衫給自己披上,而後透過床簾,隱約瞧見慌張闖進來的蘇河,她憤然低吼,“你這奴才真是好大的膽子,是誰準你進來的?”
蘇河本當七皇子是出了事,怎想到一進來便聽到自家主子那惱怒的聲音,驚詫間,他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主子恕罪,屬下也是擔心主子,怕您出事,所以才大膽闖進來的。”
漫羅坐在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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