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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注意,那右手的食指就被做著美食夢的丫頭給大半截都塞到嘴裡頭去了,那長了一口好牙齒的人硬是眉頭都不皺地狠狠咬了下來。
幸好,這人兒飯沒吃飽,沒啥力氣,不然,他還真擔心自己的手指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交代在了這裡。
低頭仔細看去,那人兒抱著她的手指又是啃又是舔的,眉梢慢慢挑起,這手指有這等好吃?
看看那妞兒幸福滿足的表情,以後若是誰要拿一大碗的蝦仁兒過來,她會不會直接跟著人家跑了?
花朵有氣無力地抱著嘴裡的“蝦仁兒”啃了好一會兒,嘴巴都嚼酸了,良久,終於將“蝦仁兒”給拿了出來,咋還不解凍?尼瑪勞資嘴巴都酸了!
“算了,蘸點醋。”有味。
然後,醉月就看著懷中的丫頭,拿著他的手指虛空一點,蘸了醋繼續喂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臉上淡然冰冷的表情,終是經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給徹底龜裂了。
嘴角,翹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弧度,淺淺的笑聲,從喉嚨中發出,低頭,在懷中人的耳邊輕聲低語,帶著淡淡的揶揄:“娘子,這冰鎮的蝦仁兒可是嘗夠了?”
正是夢裡神遊做著美食夢的人被這麼一聲妖孽邪魅的聲音一驚,咻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硬是出了好久的神,待眼中的茫然盡去,慢慢恢復往日的神采,這才緩緩抬頭,看到頭上滿臉揶揄的妖孽禍水臉,心頭一愣。
“你……”咋在這兒?
卻是剛開口,就感覺到了嘴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自己含住了,疑惑地取出來,一看……手……指,骨節修長,淡淡的涼意。
眼裡的疑惑,慢慢變成了震驚,然後,想起剛才夢中的一切,對號入座……尼瑪,老孃這是要逆天了?對著人家的手指一個勁地說是蝦仁兒?想蝦仁兒想瘋了!
“咳咳”,故意清了清嗓子,將眼中的尷尬掩去,強裝鎮定。
“那個……”
一轉頭,這才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曖昧,好似,自己正被醉月這死鬼抱著坐在他的腿上,嗯,後背貼前胸的……
“咳咳,你這手指啊,長得不錯。”
花朵立馬甩開手裡抱住的“冰鎮蝦仁兒”,順勢從人家腿上跳了下來,臉上全是不自然的紅色。
“夫人不是嘗這‘冰鎮蝦仁兒’嘗得正是盡興麼?為夫的打擾了你的雅興?”
那人坐在石桌之旁,撐著頭滿眼笑意地看著她道,然後,低眉看了兩眼那手指上好幾排牙印跟烙上去似的,眼裡的笑意越是深了。
“夢都做完了,又不是真的,我啃那麼起勁幹啥?”
咋就不把手當成了蝦仁兒了?花朵怎麼想怎麼想不明白自己這是啥腦子,好歹很多時候做夢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一仔細判斷,那夢就跟易碎的鏡子一般馬上碎掉了。
等等,好似她剛才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字眼。
“你剛才說啥了?為夫?夫人?”
“怎麼,娘子這是不滿意為夫的這麼叫你?”
晴天霹靂,花朵瞬時整個給轟成了焦炭,“你有病啊?誰是你娘子了?你腦殼長包了?”
“哦?為夫的剛才將娘子上上下下都看了個光光,娘子就不要為夫的給負責?”那醉月,突然滿是幽怨地看著花朵,好似花朵將他給咋了似的,硬要花朵給負責。
“看,光光?”
花朵極其不自然地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粗麻布衣服不見了,換成了穿著很是舒服的棉質淡藍色衣衫,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將衣領提起,看看小內衣……
我擦!繡著何話荷花的黑色肚兜變成了鴛鴦戲水的紅肚兜!
再摸摸頭上,頭髮好似也被洗過,現在整個的清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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