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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微微一笑,跟著這個小丫鬟進了門,他倒是瞧得出來,這個小丫鬟也頗有幾分武功底子,只是他乃是仙道之士,並不怎麼在乎別人武功高低。待得他被小丫鬟領到了內堂,卻看到一個素裝少婦,跟著三個小丫鬟正在輕聲談著什麼,見到白勝進來,那個少婦微微起身施禮。
白勝見到這個少婦登時就是眼前一亮,雖然這少婦人在病中,但是卻生得國色天香,尤其是眉宇間的一縷英氣,縱然是在病中,氣息也弱,但卻另有一種讓人不敢逼視氣質來。
白勝微微一笑,也不等這少婦動問,便說道:“夫人且莫說話,等我取一件東西出來。”
白勝隨手從法寶囊中取了那朵元陽花出來,然後捏了一個法訣,輕叱一聲,這朵元陽花就化為一蓬粉紅塵霧飛出,把那個少婦籠罩在內。
少婦身邊的四個小丫鬟一起變色,以為白勝是要用什麼迷藥害她們家夫人,一起嬌叱道:“賊子敢爾!”一起躍步出來,隱然還有一套合擊的陣法,把白勝牢牢圍住,八隻雪白的小手宛如蝴蝶翻飛,向白勝周身要緊的竅穴拍來。
白勝也不還手,只是微微一笑,催動了護身真煞,他雖然只修成了凝煞第一層,但對付這些小丫鬟卻已經綽綽有餘。這四個小丫鬟的雙掌擊中白勝,卻在他身外數寸處滑開,根本不能近身。這四個小丫鬟正驚疑不定,就聽得自家主母喝道:“雪沫,寒霜,冰牙,冬晴切莫動手,這位先生是在替我治病。”
就這片刻的功夫元陽花的藥力已經深入素裝少婦的嬌軀之內,把素裝少婦體內的寒氣一縷一縷的都逼了出來。這個素裝少婦本來也算是武林俠女,因為跟人動手比武,被人用寒冰掌力打入體內,當時她也沒在意,不曾運功驅除,結果就落下了病根,纏綿病榻。
她丈夫雖然是仙道中人,但本來門派也不大,他又是個外門弟子,屢次求門中長輩出手,卻都被駁斥了,好容易求了一個前輩高人,卻也只得了元陽花這個藥方。若是沒有人幫忙救治,這素裝少婦最多也不過再多活一二十日,就要香消玉殞。白勝不但有元陽花在手,本身法力亦復高明,甚至還超過了她丈夫的門中長輩。故而白勝催動元陽花的藥力之餘,還隔空送了一道赤城真氣過去。
素裝少婦嬌軀輕顫,身上一縷一縷的寒氣冒了出來,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內堂就被無數的寒氣籠罩,那四個小丫鬟都有些吃不住,身子被凍的有些發抖。白勝微微一笑,雖說給四個小丫鬟加了一道護身的法術,她們這才好了些。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素裝少婦這才輕輕吐氣,原本略有些蒼白的臉色也多了幾分紅潤,儘管還是帶了幾分病態,但卻比剛才要強盛十倍。
素裝少婦輕輕一禮,謝道:“多謝道長出手幫我治病,只是不知……我那丈夫現在怎麼樣了?”
白勝輕嘆一聲,隨手取出了那人的法寶囊,說道:“莽陽山群妖大亂,我跟同門師兄弟去巡查,免得有妖怪出山傷了百姓,結果便尋到了你丈夫的骸骨,還有幾封書信,以及這朵元陽花。我感念他夫妻情重,是個痴心人,所以便把這朵元陽花帶來,並送了你丈夫骸骨回家。”
素裝少婦見到自家丈夫的法寶囊,卻是一眼就認得,雙臂撲過去抱住,登時就大哭起來。
白勝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夫人還請節哀,我尚有別的事情,不能久呆,就此做別!”白勝遁光起處,剛要飛走,那個素裝少婦已經撲了過來,一把保住了他的大腿,銀牙狠咬的說道:“仙長莫走,我夫妻當年結髮,說的便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我丈夫既然去了,我也不思獨活,只求仙長告訴我,我丈夫是如何死的,我要豁了這條命去給他報仇。”
白勝一時間還真不知如何解釋,只能輕咳一聲,說道:“我也不知尊夫死於什麼妖孽之手,我見到尊夫屍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