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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烈望著她雪肌玉膚、花容月貌姿態,一時間還真有些回不過神。
“我還真不習慣。”他上上下下又將她打量了一回。
“難道要我再畫回原來的麻臉、粗眉?”她挑眉問道。
“不許!”他又不是瘋了。
“你快些出去,我便不畫。”
這女人總是要吃定他嗎?耶律烈濃眉一挑,大步走到她面前。
“你是我的人,日後我說什麼,你都得聽。”耶律烈吻住她的唇,吻到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後,他才鬆手放開她。
李若水搗著唇,低喘出聲,看他意氣風發地大跨步離開,忍不住低聲抱怨道:“真夠霸氣的……”
以為買下她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又吻她、又把她未著寸縷模樣全都瞧個一清二楚嗎?實在太過分。
不知道他看得還滿意嗎?
“你腦子在想什麼?”李若水猛敲了下腦袋,霍然把臉頰埋入水裡。
可她又怎能不想呢?就憑他為她所付出的一切,她哪能不用自己來償還?因為那是他唯一想從她身上得到的。
可那也是她僅有的一切啊……
李若水抬起頭來,難受地喘了口氣。
“姑娘,我進來幫你更衣可好?”婢女在外頭問道。
李若誰放鬆唇角,決定在這劫後重生的第一晚,什麼都不願再想了。畢竟她現下平安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哪!
李若水什麼都不想的結果便是,婢女為她更衣完畢,正在替她腿上傷口搽藥時,她便坐在長榻上睡著了。
便連耶律烈抱她起身,婢女為她烘乾長髮,大夫為她把好脈,她都昏沉地以為自己在睡夢間,怎麼也不願醒來。
她只覺此處炕暖被軟,黑甜夢鄉拚命將她眼皮往下拉,好幾回雖然迷迷糊糊睜開眼,但總是還來不及多想,便又不敵睡意地陷入沉睡中。
她這一覺睡得痛快,竟睡到隔日午時還不曾醒來。
“她到現在都還沒醒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耶律烈望著她沉靜睡容,明知她呼吸平順,但他一對臥蠶眉卻還是擔心地攬成死緊。
“姑娘不過是疲憊過度,氣虛體弱,身子需要休息,城主無須太擔憂。”古大夫第四次放下李若水手腕,第四回說了同樣的話。
“她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會不會就給我這麼睡著醒不來了?”
“城主多慮了,姑娘身體只要好好好調養,很快便能平安無事。”古大夫已經說到辭窮。
“那她手腳冰得像鬼,又是怎麼回事?”耶律烈握了下她的手,繼而不放心地又把毛毯往上拉。
古大夫強忍住回嘴衝動,默默地看他一眼。
耶律烈見大夫好大膽沒接話,狠狠瞪人一眼後,繼而想起答案。
“這事我問過了,你說她什麼身子虛、氣血不足之類的……”耶律烈狼狽地乾咳兩聲,揹著手轉過身,繼續在屋子踱著腳步。
“沒錯。”古大夫努力瞠大眼皮,也很想睡。
“那她什麼時候才會醒來……”耶律烈管不住嘴,硬是要繼續問。
“我醒了。”
耶律烈被雷劈到似地驚跳起來,轉身正好看到她正用手肘想撐起自己。
“誰許你坐起來!”暴雷一聲吼,他怒目一瞪,離開將她壓回榻裡。
“我睡飽了。”李若水說道,沒浪費力氣和他在榻炕上拉拉扯扯。
“古大夫,你還不快過來幫她把脈。”耶律烈利眼一掃。
古大夫只好無奈地又把了第五回脈,說了同前幾次差不多的話。
“謝謝大夫。”李若水偎著耶律烈,半坐起身,淡笑以對。
“姑娘客氣了。”古大夫提著藥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