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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萬一你和我一道一事無成地死在洞府朱門前,你會後悔嗎?”
“不後悔。”
我毫無猶豫地回答。
死人不能說後悔,死到臨頭說後悔也來不及。現在都走到這裡,說了後悔會影響士氣,更惹女孩子不開心。想來想去正只好逞英雄說不後悔。
慕容芷湊近我的臉,忽地捂住我的嘴。
我的身體一陣燒。
——我們的舌頭像兩條蛇那樣在溼潤的草叢裡打了一個又一個結。
不用學,我就掌握了,這比學法術和武技快多了。
我們急促地呼吸著,好像彼此的胸腔裡鼓點般跳躍的不止是自己的心,也有對方的心。
慕容芷猶豫了好一會地才把我推開,她的臉燒得比我更厲害。
那種滋味,聖賢說讓人三月不知肉味。
“咳咳。”慕容芷把臉背過去,生硬地說,“如果你做鬼了,這是給你最後一點回味的東西。”
我還沉浸在歡娛裡,身體的反應太強,真想衝個涼水澡。
“……甬道居然是用整齊的石頭砌成的!用多少人力才能在山腹裡開鑿出來?……這種樣式,這種石材,既不是土著的居所風格,也不是本島的石材——難道說這個甬道是洞府的主人役使道兵,從千萬裡外的城邑搬運石材營造出來的嗎?……是,土著連谷口都不敢接近,更不敢進山腹營造甬道……甬道完全是道兵營造的,那人的法力實在太過恐怖……”
我的腦子塞滿了剛才身體相擁舌頭交纏的場景,有什麼東西被勾引起來——我的身體焦躁著想撲倒慕容芷,一面又用剩下不多的理智強行按捺蹭蹭升騰起來的yù火,對她說的那些話有聽無聽。
我是海盜,搶財寶和女人本來就是我的生意。我已經被儒門的那些狗屁東西毒壞了一半腦子了,千萬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
我是築基上層,她是築基下層,收拾她絕對沒有問題——現在我突然從背後撲上去,她連反抗都來不及。要敢反抗就打到她哭喊為止,再不濟就暫時折斷她四肢。
我已經餓了很久了,我的身體無法停自己腦子使喚了,我需要慕容芷的身體把自己餵飽。
腦海中的我正和念想妄境的天狗重合。如果不把自己的yù望發洩出來,我的身體每個毛孔都會跑滿螞蟻。那種煎熬蝕骨焚心,嚐了一次便yù罷不能。
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完事之後我一定會對加倍慕容芷溫柔體貼的,現在只是稍微給她一點痛苦。有慈悲之心的人一定會諒解我一點點的粗暴的吧。
——不然的話,我只好殺人了!
“剝噗剝噗剝噗剝噗。”
我把五指深深沒入石磚裡,粉碎的石屑混合了我的血,滴滴答答地流到石階上。
身體彎成弓形,我痛苦地喘息。
流出來的血如同冰水灌體,我腦子清明瞭下來,yù火消了大半。
……
我明白我父親為什麼會強暴我娘了。
——果然,海盜練的功法最後無非是殺人強暴的下場。
我們註定是要做壞胚子的人。
好的感情最後都要變質成氾濫成災的人yù。
父親是南宮大頭目的便宜徒弟,他傳授給父親的功法是故意留下缺陷的,等到父親發現為時已晚,只能乖乖接受南宮的控制。
“我學的法門是南宮大頭目傳授的星宗二級法,也是他的獨創法門,叫三痴七情印。年輕時候我練岔過路,這幾年我改造成了我們家的三級法,可惜還是有一些弊端。”
這是當年父親傳授我內功時候的第一句話。
“我練得不是《正宗八段錦》嗎?為什麼又叫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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