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 頁)
我平常就是愛湊點看打架的熱鬧,這些打鬥我其實都不懂,就交給你們專門家分析吧。兄長暫時無憂就好,我把木鳥開過去,什麼時候昂山更加下風的時候就提醒我,我把木鳥俯衝下去帶兄長脫身。”
木鳥響起騰騰的聲音,巨大翅膀拍起的氣流把我們三人託上夜空,向山崗那邊飛去。
我在千里鏡中看到昂山寶焰現在的形勢更加窘迫,他已經被王啟年的鐵脊矛限制在周身七尺的圓內。雙棍的揮舞甚至比我法術製造的風旋轉還要迅捷十倍,彷彿他手上旋轉的是兩團小型的風暴,我相信血肉之軀一旦被棍風捲入就會立刻被搗得稀爛。
雙手七尺棍的移動速度匪夷所思,幾乎在昂山寶焰的七尺內製造了“牆”的效果,而且是一堵裝滿了鐵蒺藜的牆;但棍外世界則是格外寧靜的,王啟年的矛像五步殺人蛇那樣在耐心地尋找幾十之一呼吸內昂山可能出現的空隙,隨時準備在沉默中爆發,做出致命的一擊。
——我想起了和慕容芷一道透過的風暴環:昂山寶焰一定是在風暴環練過相當長的武技,他的武技道法自然。
可王啟年的武技猶在昂山之上。我看到了降龍掌被他運用在鐵脊矛上,矛身彷彿真的被一條巨蟒附體,矛身並不是做直線的運動,而是類似蛇一樣在忽快忽慢,方位不定地遊動,每個呼吸鐵脊矛就能掃過百餘個可能的攻擊點——加持在矛身的柔讓這件兵器活了起來,而剛則集中在矛尖的那一點。
一旦昂山寶焰製造的牆出現空隙,矛尖就會刺入他的身體——金丹武者駕馭的中品神兵是能穿透另一個金丹武者身體的——昂山寶焰的那件藤甲只不過是象徵xìng的凡甲。
這矛和王啟年的武道之心是合一的,達到了我父親所謂兵刃運用“如意”的境界。
昂山出現空隙的可能xìng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斷加大,他舞棍的變化和頻率是隨著王啟年矛的運動而被動地做調整。他金丹中層的氣大約在王啟年金丹下層的兩倍,但這樣被動地防禦耗損的氣則數倍於王啟年——一人是在做點進攻,而另一人則是在做面防禦。
初時在千里鏡裡我還拘泥於兩人的格擋,音速上下的來回還可能讓我暈眩,但漸漸我學會省略掉那些表象上的形跡,眼中只剩下點、線、面的無數可能變化——我的手雖然跟不上,但思維已經能跟上他們的交手。
我心馳目眩,那種境界真讓人神往,我現在也至少有望到那座金丹高山的資格了。終有一天,我也會攀到那座山上,我父親還在那座山更高的地方。
“昂山寶焰的骨制雙棍好像滿特殊的,和師傅神兵的幾次接觸居然沒有被摧毀?島上有什麼靈獸的骨骼能匹敵中品神兵嗎?”
慕容芷提出一個疑點。
“材料是金丹武者的屍體,他父親昂山素輝的兩根大腿骨做成。”
王啟泰插話。
“呀!”
我一陣噁心。居然有這種人渣的兒子。
“當年兄長殺掉他父親,是我主張把屍體交還給昂山部落的,以表達我們華夏人對勇士遺體的尊敬,爭取白雲部落的人心和好感。每想到昂山會這樣處理屍體,我至今還後悔自己當年的決定。”
——這樣的人渣應該早點殺掉為好,
我看昂山寶焰那張老得像妖怪的臉,明顯就是徹底的反派,任何人殺掉他我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木鳥在兩個死斗的武者盤旋,我建議王啟泰把高度調整在十丈上空,這樣昂山寶焰作為金丹武者不可能爆發氣突然彈跳上木鳥。
“這個我明白,兄長一爆氣也能像跳蚤一樣的蹦六七丈高——你們臉上怎麼忽喜忽怒的,戰況怎麼了?”
“請衝下去接應,他們快進入要緊的決死戰鬥,昂山寶焰就要露出一個破綻,師傅在一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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