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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另一個更安全的方案:就是立刻逃跑。
可惜我的手現在技癢。
我很期待他們想象中的獵物突然變成獵手時,兩人剎那間的巨大心理轉換。
……
瘦武士深入了莽草中,他選擇了一個較高的坡作為觀察地點,靜靜等候著想象中的獵物。
我確認他和胖武士的距離已經足夠遠。
然後故意洩露出我部分的氣,向他背後大大咧咧地走過去,一面用下品寶劍撥草,弄出比蛇的遊動稍微響一點的動靜來。
這樣我就好像一個看似保持jǐng覺,但在能讀氣的高手眼中暴露無遺的新人小兵:
這個新人小兵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眼前呆坐著一個發愣的土著武士。
看起來這個土著武士也是在伏擊獵物,可完全沒有意識到小兵從後面接近,意外地把自己的背門丟在了小兵前。
雖然武士披掛著藤甲,還攜帶著銳利的骨矛。
可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綻。
藤甲不能包裹住全身的要害,脖子後面的那段沒有掩住。
小兵緊張而興奮,雖然看起來這個土著武士的氣勢超強,但是今天他要在yīn溝裡翻船了。
小兵把自己的寶劍小心緩慢地向築基武士推進,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顫抖,讓劍儘量保持平穩。
——我把一個新人小兵的心態模仿地惟妙惟肖。
在瘦子武士的心裡我一定是像羔羊那樣自動送進大灰狼的嘴巴。
他想活捉我,一定會在我即將得手的那一刻突然反擊,並且享受小兵從滿懷希望跌入絕望之中巨大失落給他帶來的殘虐快感。
瘦子武士紋絲不動地坐著,他坐得太靜了,太刻意,毫不自然,明顯是沒有學過“活死人”那樣“絕”的傢伙。
他氣的狂躁波動被我感應分明,瘦武士是在為即將得手而興奮。
“不送。”
我心中暗道。
我的下品劍直接從後背沒入瘦子武士的心臟,劍尖從他的前胸透出。
這一劍我附上了“履虎尾”之剛,速度和力量無與倫比。下品寶劍進入藤甲,然後是他的築基**,就像子彈shè穿一個木酒桶似的,裡面醇美的佳釀流了出來。
——更正下,是血酒流了出來。
這個位置傷不了王啟年,但足夠殺死你。
“你!”
才反應過來的築基武士高聲慘叫,我抽出劍又往他頭上補了一劍。
築基武者有五匹千里良馬的體力和耐力,不連他首級一道報廢,我不放心。
瘦子武士臨死前還是大叫出來,太破壞寧靜的星夜情調了。
——他的三分之一死因是自己的自大,三分之一是氣的掌握不jīng,三分之一是被我欺敵成功。所以連和我交上手的機會也沒有,憋屈的死掉了。
“什麼異動!”
偷襲階段暫告段落,現在我暴露了,沒有逃跑的可能。
胖武士的身手了得,聽到瘦武士的叫喊,鷹起兔落十數下身法運轉,向事發地點快速趨近。
對於一個胖子,能有這樣和體型不相稱的輕身功夫,我還是要讚許一番的。
他順著瘦子武士的血跡追上我,
我氣喘吁吁地拖著死者的屍體走出莽草叢,如鉤新月照在小黑屋的平地上。
剛才的那一場戰鬥結束得短暫,但那一劍耗去我的元氣也有小大半了,“履虎尾”這樣的“剛”太耗jīng力。我要用剩下的元氣和胖武士正面作戰。
胖子武士和我相對而視。
他憤怒的眼神死死盯住我的路人甲面具好一會,終於說:
“你這個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