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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中的白布,僵硬地站起身,聲音低沉的問:“法醫來了嗎?”
“已在路上,待會就會到。”
“是誰報的案?恍她再問。
“是一個清晨起來散步的老先生,在經過這裡時恰巧內急,一走進門裡就發現那具屍體……”回答的警員搖搖頭,“老先生飽受驚嚇,打電話報案後就日家休息了。”
她點點頭,“晚點請那位先生到局裡做個筆錄,我們需要詳細詢問其他細節,絕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有用的線索。”
那名警員點下頭,突然驚訝的看著走進門口的身影,“杜大隊長?”
杜漸舉止優雅地走過來,雖然他身上穿著高階的黑色休閒運動服,腳下是耐吉最新款的運動慢跑鞋,他渾身上下依舊散發著奪人的氣質。
他高大,冷漠,俊美無儔,猶如好萊塢最最出色的東方男星,眉宇間有道淡淡刀痕,這刀痕無損於他的英俊,反而平添了幾絲傲然性感的氣息。
任誰也想不到,他就是中華民國警政處偵三隊的最高負責人,杜漸。
他今年三十歲,在警界攀升得相當快,在經辦過國內外幾件大案子後,從一線四星的小隊長,一亙升到現在的二線三星大隊長。
今天的案子並不是發生在他的轄區,但出事地點就在他居住的大廈附近,他向來有清晨慢跑的習慣,在聽到尖銳的警笛聲後,出自然而然趕到現場。
“情況如何?”他的聲音有如低沉帶磁性的大提琴。
任冰背部僵直了起來,她緩緩回頭,柳眉微挑。
“大隊長。”她冷冷地開日,“這似乎不是你的管轄地帶。”
“很巧,我就往附近。”他在距離她不到三步的地方停下腳步,淡淡的回答。
二線一星的女警官,現任刑事分局分隊的組長,冰雪聰明卻冷若寒霜,辦案時總是身先士卒。他曾看過她的檔案。
“你是任冰。”他微微牽動唇道。
她點頭,漠然地應道:“是的,長官。”
他就是聞名警界的杜家三兄弟之“——杜漸。他在短短几年內就由個小警察升烏偵三隊的大隊長,破獲國內外案件不計社一數,她飴日在幾次的褒揚會”見過他。
英俊,冷漠,倨傲,強勢,自大,出奇地熟悉……
她驀地打了個寒顫,他恨她!
她被心頭湧現的強烈念頭嚇住了,不不不,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倆分明是陌生人啊。
杜漸凝視著她突然蒼白的臉色,“有什麼問題嗎?”
她搖搖頭,勉強壓抑住內心莫名的惶恐,“大隊長,這裡由我們來處理即可,你可以日去休息了。”
“我想,我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說完,杜漸逕自走向屍體,一旁的警員連忙送上一副手套。
他戴上手套掀起白布審視,片刻後,神情冷峻了起來。
“沒有發現兇手作案用的繩索?”
鑑識人員搖搖頭,“應該是死後移屍到這裡。”
杜漸輕輕地碰觸了下屍體頸項處的淤紫繩痕,這像是麻繩勒過的痕跡。
以屍斑和身體僵硬的狀況看來,死者起碼在這裡躺上兩天了。
咦,他的眸光突地銳利如鷹。
死者耳垂後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烙印,不仔細看很容易會忽略過去。
那小小的烙印是一個詭異奇特的符號,像是巴字,又像是扭曲雙手朝上的蠻族圖騰。
“死者身上有任何身分證明檔案嗎?”
“沒有。”
見杜漸逕自詢問起她的手下,縱使他是上司,依舊令任冰大大不快起來。
她上前一步,冷冷地道:“大隊長,請你別逾越職權,這件案子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