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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互相譏刺取笑。
“不過,說正經的,外面不少人指指點點。”沈江蘺嘆了一聲:“名聲這個東西,還是要愛惜的。我叫人安排了施粥舍棉衣,掛了我們兩個人的名號。”
宋辛夷“噢”了一聲,也沒多說,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壓低了聲音,在沈江蘺耳邊說到:“要是皇后不保你怎麼辦?”
沈江蘺眼皮一跳,笑著糊弄過去:“你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為她辦事,她怎麼可能不管我?”
沈江蘺如此做,自是有十足的把握皇后會抱住自己。
因為她揪住了皇后的小辮子。不過,這是兵行險招。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鼾睡?皇后又怎會放任一個握有自己把柄的人在身邊?
所以,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宋辛夷。有些事,不知道才安全。
話說宋辛夷的思維也真夠發散的,剛被安撫下去,驀地又想起一個問題,抓著沈江蘺問到:“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怎麼知道長公主……嗯……那種事情的?”說到“那種事情”時,瞟了沈江蘺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的神秘樣。
這一問,倒把沈江蘺問了個臉紅。
這個……
這個事情自然是蕭棲遲告訴他的。當時,他不是說了麼,要去一探底細,結果還真給探出來了。
至於怎麼探出來的,沈江蘺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問。
就是聽蕭棲遲說這個事情,她已經絞著雙手,紅著面頰,小心臟撲通撲通,十分不好意思了。
雖然她心裡把蕭棲遲當成毛頭小子,可無奈他長得實在太有存在感了些。而且到底男女有別,這種事情又太私密,斷斷不是毫無關係的男女之間應該探討的。
蕭棲遲說的時候也很是尷尬。因為在他心裡,沈江蘺就一高中生,對著高中生,說出軌、□,是不是尺度有點太大了?而且,古代人應當相當保守罷。
無奈,他做如此想,實在是因為沒讀過《痴婆子傳》、《□》、《繡榻野史》等等古代愛情動作名著。
為了開這個口,蕭棲遲前思後想,打了好幾遍腹稿。最後,斟字酌句,婉轉暗示到:“延攬工程確有其事。其人為公主府管家,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很得長公主看重。待他尤為特別。”
沈江蘺點點頭,沒說話,一副沉思的樣子。
蕭棲遲小心翼翼地大量了幾眼,到底了懂了呢?還是沒懂呢?
“這樣說來,管家可能是太后的人。你再查查。太后的人麼,不是後族就是太監。”
額……
該怎樣解釋呢?蕭棲遲以非常誠懇地目光望著沈江蘺,然後無比確定地告訴他:“此人肯定不是太監,絕對不是!”
沈江蘺嗤了一聲,不是就不是嘛,眼眶含淚做什麼?
蕭棲遲又認真想了一想,飛快地說道:“此人是長公主的面首。”
面首,這個詞對沈江蘺來說還是很陌生的。活了兩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明明白白,擲地有聲地說出來。
所以,剛開始,她沒反應過來,扭了頭,一臉疑惑:“什麼?你說什麼?”剛說完,反應過來,就後悔了。一張臉騰地一下燒得火紅。
氣氛瞬間就微妙了。
蕭棲遲自覺荼毒了祖國的花朵,也很不好意思。臉紅雖然看不太出來,但是那熱度他自己還是清楚的,都熱到耳朵根子了。
這兩人都當對方是成長階段的小樹苗。殊不知嫩臉之下,皆是一顆老心。
也不能任由這氣氛繼續詭異下去,蕭棲遲趕緊開口:“我想,這也許就是皇后想打的七寸。”
沈江蘺到底是個古代閨秀,這些年的禮法不是白學的,哪能認真和一個外男討論這等事情?立刻端起架子,沉聲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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