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1/3 頁)

我有多麼渴望這件事啊!

&ldo;謝謝您。&rdo;我向他鞠躬。&ldo;真的，非常謝謝您。&rdo;

&ldo;為什麼?&rdo;

&ldo;是您給我這個機會的吧?&rdo;

&ldo;不是我。&rdo;

&ldo;可是，您一定曾經在某個地方出力。&rdo;

&ldo;不要弄錯了。&rdo;他搖搖頭。&ldo;我把話說在前頭，我一點都不希望發生這種事，一點都不希望跟你戰鬥。可是，這是工作，沒有辦法。知道對手是草薙水素後，我想，在不曉得要墜落到哪裡之前，得先跟你碰面才行，我只堅持這一點。光是現在在這裡碰面，就已經花去我所有精力了。你遇過萱場了吧?在這棟建築物上面。&rdo;

&ldo;是的，我們見過面了。&rdo;

&ldo;我靠著交情，要他讓我們兩個秘密見面。&rdo;

&ldo;我會努力的，請多多指教。&rdo;我向他鞠躬。

&ldo;你還是一樣那麼狂熱。&rdo;

&ldo;我很尊敬您。我會使出全力，盡最大的努力……&rdo;

話不成調。淚水滑過我的臉頰，流進嘴裡，有眼淚的味道。為什麼會哭泣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ldo;我會努力的，請好好看著我。&rdo;

&ldo;我知道。&rdo;teacher點點頭，&ldo;我也不打算偷工減料，再說我也沒有立場做那種事。&rdo;

他伸出一隻手。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我想握住那隻大手。

我伸出雙手，碰觸他的手。

那之後，我才發現他是想跟我握手。

&ldo;給你一個忠告。&rdo;

&ldo;什麼?&rdo;

&ldo;不要等。&rdo;

&ldo;咦?&rdo;

&ldo;等待沒有好處。要相信自己、信任自己的感覺，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攻擊。&rdo;

我放開他的手。

&ldo;是。&rdo;

&ldo;之前，我之所以能逃開，就是憑那一瞬間。零點五秒。&rdo;

&ldo;是。&rdo;

&ldo;在想要攻擊之前攻擊。&rdo;

&ldo;在想要攻擊之前攻擊……&rdo;

&ldo;如果能做到這一點，不管是誰，都不能把你擊落。&rdo;

&ldo;是。&rdo;

淚水繼續流著。我的聲音應該很模糊吧，因為呼吸變得像故障的引擎一樣。

&ldo;再見。&rdo;他站起來。

我也跟著站起。

&ldo;把身體狀況調整好。好好睡覺，放鬆自己。&rdo;

&ldo;是。&rdo;

他站在我面前。

我舉起一隻手向他敬禮。

他面不改色地看著我的眼睛。

然後，緩緩舉起一隻手敬禮。

他背對我，轉身離去。

我目送著他，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為止。

5

隔天早上，我前往飛行場。我在後門門口下計程車，請門口的守衛讓我通行。幸好守衛認得我的臉，所以不必出示身分證。我小跑步到帳棚，這是不錯的鍛鍊。

帳棚的門是開著的。之所以來這裡，當然是想來看飛機的維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