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副棺材板(第1/3 頁)
現在一看人影跑了,婉兒氣得抬腳就踹朱國慶兒子,我趕緊攔住,問他:“你剛才夢到什麼了?”
朱國慶兒子說:“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又來了,又想和我那個,我使勁抗拒,但是沒有用,正在著急,她突然起身就跑,我去追她,她在我胸口踹了一腳,我就醒了。”
你特麼還使勁抗拒?我看你是急不可待。
不過顧不上這些了,只能先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跡。
告訴朱國慶兒子讓他睡覺吧,今晚那旗袍女不會再來了。我和楊天宇、婉兒就來到了院子裡。朱國慶兒子的窗戶下面是後院,黑咕隆咚的沒有燈,什麼也看不清,沒辦法,只能回客廳坐著。早知道這樣,就讓朱國慶準備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朱國慶就起來了,見我們三個坐在客廳,以為我們已經把事解決了,滿心歡喜地就跑了過來。我們把昨晚的情況一說,氣得朱國慶一耳光把剛從樓上下來的兒子打得轉了一個圈。
我趕緊攔住他,說:“朱老闆你著什麼急,先解決事情要緊。你先告訴我你這後院是幹什麼的?”
朱國慶說:“就是放雜物的,沒有什麼用。”
一提後院,朱國慶老婆說話了,“對了,後院還有一樣東西,也是最近搬過來的,不知道算不算外面來的?”
婉兒精神一振,馬上問:“什麼東西?”
他老婆說:“老朱他大哥兩年前做了胃癌手術,半個月前,他來找我,說擔心自己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想提前給自己的後事做好準備。找人給自己準備了一副壽材,沒地方放,想先在我們家存放一段時間,等有機會就拉回老家做成棺材。我想他說的也是,就讓他放了,這個算不算其他東西?”
壽材不也是木頭的嗎,木頭當然與樹有關。但是這壽材是朱國慶大哥拿來的,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大哥做的?
朱國慶一愣,“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他老婆說:“那幾天兒子身體還沒有恢復,我怕你覺得這東西忌諱,就沒有給你說。”
我說:“這有什麼忌諱的,棺材的寓意是升官發財,我風清堂門上還掛著一個小棺材呢。這壽材放在哪兒?我們看看去。”
在朱國慶家別墅的後院,我們見到了這副壽材,是用油布蓋著的,把油布掀開,只見十二塊板六塊堵頭,整整齊齊碼在地面上,用手一敲,“鐺、鐺”的聲音十分清脆。
我說:“十二塊頭的北方柏木板,光這副壽材就要小一萬塊啊。”
朱國慶問:“左大師,這板有問題嗎?”
我對楊天宇說:“來,咱們把這板搬開。”
十二塊板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我一塊一塊地敲過去,終於第七塊板的聲音出現了異樣。我抬起一頭,使勁晃了一下,只聽板裡發出了極其輕微的撞擊聲。
讓朱國慶家保姆開了一壺熱水過來,我全部澆在了板面上,過了一會,板面上出現了幾道裂縫。
我從婉兒頭上拔出一根鎮鬼針,伸進裂縫裡輕輕一撬,一塊磚頭大小,一指厚的木塊掉了下來,板上出現了一個洞,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個木偶。取出木偶,只見木偶下面還放著一個紙人,是一個女人,眉眼畫的惟妙惟肖,身上穿著一身綠旗袍。再一看木偶,背後寫著“戊寅戊午己酉甲子”八個小字,拿給朱國慶一看,果然是他兒子的生辰八字。
不等我說話,楊天宇和婉兒已經把壽材上其它四個木塊也撬了下來,每個裡面都躺著一個木偶,下面都放著一個紙人。每個木偶背上的都寫著八個小字,讓朱國慶一看,正是他們一家五口人的生辰八字。
我把朱國慶兒子叫過來,他一看那個穿綠旗袍的紙人,就說:“就是她,在我夢裡出現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朱國慶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