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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雨森顯然比作者有節操多了。
可憐的翠翠,可憐的翠翠,啊~可憐的翠翠。
你就這麼把自己好不容易留住的老婆給推走了(。)
☆、20。按圖索驥
1。
決定一經作出,要接受它其實並不難。
秀德的通知書被雨森和奈小心地疊好,藏進了日記本的扉頁。也許這所學校真的只是雨森和奈生命中一個美麗的錯誤,她匆匆來過,誤打誤撞地綻放,又很快凋謝。也罷,畢竟它永遠不屬於她。
第一縷春風隨著三月的腳步一起來臨。似乎連雨森媽媽都已經放棄了等待那份不可能到來的秀德通知書,雨森房間角落裡那袋秀德考卷悄悄地沒了影蹤,而雨森也在某一天使用電腦時發現了搜尋引擎裡“桐皇周邊交通”的查詢記錄。
兜兜轉轉一圈,最終還是要踏進桐皇的校門。雨森和奈回想起自己之前幾個月沒頭蒼蠅般地生活,暗自搖頭,自嘲地笑著罵自己矯情。
帝光滿園的櫻花又要綻放,而離歌,已打響了前奏。
最後一個月的時光是屬於考試和畢業典禮的。學校第一次嘗試打亂了整個年級安排座位,雨森被安排在了四樓一個朝北的偏僻教室,放眼望去,並沒有熟悉的名字。
雨森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的目光飄向了別的考場名單,試圖在那密密麻麻的名字中尋找到熟悉的身影——折笠,桃井……綠間。
她的視線鮮有地在綠間真太郎的名字上頓了頓,而後又繼續尋找下一個名字。
他們的考場似乎離得非常遠。看來,之後一個月,與綠間真太郎見面的機會不多了。
2。
對於在各大高校身經百戰的學生來說,自家國中出的畢業考卷簡單到幾乎不能稱之為一場考試。雨森提前半個小時就答好了題,反覆檢查了三遍後,趴在了桌面上。抬頭,看見一隻小蟲正繞著白熾光燈來回打著轉。這一幕驀地讓雨森回想起《雪國》中的場景,和書裡的一句話——“生存本身就是一種徒勞。”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學生們懶懶散散地傳完卷子後便作鳥獸散。雨森慢吞吞地整理好了書包,正準備離開座位,忽然對上了門口傳來的尖銳視線。
“朝、朝日奈?”她動了動嘴唇,頗為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那個面黃肌瘦的女生緊緊地抱著包站在門口,用銳利的視線打量著雨森,似乎想要用視線將她切割成三塊。
“雨森……同學,我有點話想對你說。”
朝日奈咬了咬蒼白乾裂的嘴唇,對雨森開口道。
雨森不解地挑了挑眉頭。
“下樓說吧。”她拎起了手中的提包,向朝日奈揚了揚下巴。
她們走到樓下的便利店,店裡已經聚集了不少考完試的帝光學生,還好,並沒有特別熟稔的人。雨森和奈買了一杯關東煮,側過頭問朝日奈想要什麼,瘦小的女生皺起了眉毛連連搖頭,雨森扭過頭直接對營業員說:“再來一杯跟剛才一模一樣的。”
她明顯地感覺到身旁的女生面色一沉,但是,卻並沒有拒絕。
她們在便利店巨大的落地窗前並排坐著,安靜地低頭吃關東煮,卻誰也沒有先開口。
兩個人的提包都被放在了橫桌上。雖然款式一樣,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哪個包屬於雨森——朝日奈的包實在是太過破舊,不知是經過了多少修補,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之感。相比之下,雨森的提包縱使已經用了一年有餘,但看上去卻還是挺括而鋥亮。
朝日奈似乎午飯沒有吃飽,一副餓壞了的樣子,抓起竹籤急匆匆地往嘴裡塞,又拼命壓抑著不使自己發出難聽的咀嚼聲,一臉糾結而痛苦的樣子讓雨森看著都有些不忍。
當雨森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