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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力，不愧是他們家從小精心教育、茁壯成長的嫡孫，其他家根本比不上。

只是……

&ldo;你說就你阿兄這個性格，我敢讓他上戰場嗎？&rdo;

容易輕信就是個致命的問題。所以，想法很好，奈何性格卻不足以支撐如此大的&ldo;野望&rdo;。衛玠也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棗哥未來會成長到哪一步，但現階段他是不適合的：&ldo;要是換阿姊去，還差不多。&rdo;

可總不能衛璪上任還帶個妹妹吧。

誒？

為什麼不可以？

先把衛璪派過去，等衛熠和裴修結婚了，再把裴修發配過去嘛！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棗哥+熠姐，這組合無敵了啊。

拓跋六修忍不住側目衛玠，他的腦洞永遠都是這麼大。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先不說衛熠什麼時候能和裴修結婚，只裴修那個身體，還有他那個護子心切的郡主娘，這個計劃的可實時性就低的可怕。

衛老爺子則有另外一番考量，他的孫子輩其實都各有各的缺點，不掰不行。

衛玠一愣：&ldo;我覺得阿姊挺好的啊。&rdo;

棗哥確實需要改變，熠姐就不用了吧？她現在已經夠彪悍的了，再變還怎麼變？硬要她去迎合大眾的審美，變成那種賢妻良母？這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些。

衛瓘搖了搖頭，他的兒孫，他是不會以性別來決定他們的能力的，他覺得衛熠的性格不好是因為：&ldo;剛者易折。&rdo;

不管這性格在他那個孫子輩上，他都會試著掰一掰。因為對方早晚要因為這個性格吃苦頭。衛瓘只希望衛熠的跟頭，能能栽的輕點、栽的小點。

衛玠感覺自己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

&ldo;還記得你們小時候玩摴蒱（chupu）嗎？&rdo;

衛玠點點頭，其實他們現在也在玩，古代飛行棋嘛，他閒來無事就愛找人來玩這個打發時間。講真，古人也是有自己的娛樂方式的，雖然不及手機電腦那麼方便，卻也別有一番趣味。好比……&ldo;阿兄總是贏不過阿姊，輸了還想玩，玩了還是個輸。&rdo;

比起遊戲，棗哥更有趣一些。

&ldo;就沒有誰能贏過阿姊。&rdo;衛玠驕傲的給出了一個總結語。

衛老爺子也見過幾次衛玠他們三人的相處，確實讓人忍俊不禁，覺得他每天在外努力，圖的不就是家裡就是這樣的歲月靜好嗎？

祖孫倆一起享受了一會兒這份寧靜，然後衛老爺子才開道：&ldo;若有一日，遇到一個真正玩摴蒱的高手，你們三人加起來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摴蒱就是你們的命，會決定你們的未來，你們的名氣，甚至是你們的一聲。你覺得你們中誰會是第一個崩潰的？&rdo;

衛玠想了想，他自己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有拓跋六修作弊。其次就是衛璪和衛熠……

&ldo;仲寶已經習慣了輸，再輸一次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只會越挫越勇，再戰一句。&rdo;衛老爺子幫衛玠又排除了一個選項。

後面的話，他們沒有再說下去，但衛瓘相信衛玠已經懂了。

衛熠太要強，事事不輸人，彷彿生來就是為了當第一，好羞辱那些自大的沙文主義的。她也一直對自己信心滿滿，她身邊的人喜歡的也是她這份耀眼的自信。

但若有一日，強敵來襲，說不好最先崩潰，就會是看上去最強大的衛熠。因為她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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