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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卻驀地讓忍足變了臉色。
“才不是!景吾別誤會!我們只是從小玩到大的堂兄弟關係而已!”忍足急急解釋,臉都白了。
跡部愣神一瞬,隨即哭笑不得,這隻關西小狼是擔心被翻舊帳麼,這麼草木皆兵!當他是醋罐子呢?“侑士,我們逛逛大阪城吧,難得機會來一次,說不定路上會碰到不少熟人,嗯?”
忍足哪能看不到跡部眼裡戲謔的調侃,懊惱得耳根發紅,他剛剛那明明就是做賊心虛的樣子麼!太掉份了!他到底在緊張什麼?跡部要是會介意那些,他才應該鳴炮慶祝呢!
忍足謙也接到堂哥電話時正在道頓堀與四天寶寺眾人一起吃章魚燒,掛了電話匆忙向眾人告辭趕去約定的大阪城,卻不知好奇的四天寶寺眾人一路綴在他身後跟著跑。
到了公園,忍足謙也遠遠地就看見忍足和一個長髮少年站在一個巨大的花壇前,周邊人潮川流不息,唯二人鶴立雞群,忍足指著罈子裡不知說了什麼,只見那少年輕笑搖頭,微微仰起的臉在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謙也看得呆了,同樣看呆了的還有以白石藏之介為首的一干四天寶寺少年。
“謙也,那個是忍足侑士和……跡部……跡部景吾!”白石終於想起來,雙眼湛然發光,那個冰帝學園乃至整個日本的名人,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你們怎麼也來了?”忍足謙也驚詫地回過神來,皺眉道“白石,侑士找我有正事,不是開玩笑的。”
白石看著忍足謙也異常嚴肅的表情,知趣地點點頭,拉了兀自掙扎不休的小金領銜撤退,末了惋惜地回頭看一眼遠處花壇邊氣氛出奇溫暖的兩人,很是遺憾錯過了結識的機會。
謙也愣愣地立在原地,失神地望著那對璧人。他還記得,國中時忍足回到大阪和他說他找到了生命中最愛的人,他以為他只是一時沉迷,誰知年復一年,那隻關西狼竟然情深日重,絲毫不復當初浪蕩公子的模樣,於是他對那個收服浪子的女孩起了好奇,無奈忍足口風緊得很,總也不肯透露分毫。接到忍足電話的時候,他說他帶人來見他,今後相隔千萬裡恐怕再難再見了。謙也一陣心慌,奔跑中腳步有些踉蹌,那個女孩的容貌已經在他心裡描繪了好幾年,從忍足的隻言片語中,拼湊起一個長髮高挑風姿綽約的美麗身影,一千多個日夜的潛移默化,那個人已經不僅僅是未來嫂子那樣簡單,他懷揣著這份變質的嚮往奔向一切未知,在親見的一剎那化成無數破碎的泡末,橫亙著一道絢麗斑斕的長虹。
他比他想象中更美好,只是那個名字太沉重,壓得他心口尖銳疼痛。跡部景吾,竟然是跡部景吾。難怪這麼多年來忍足侑士諱莫如深,愛上那樣一個人,要花多少心思才能如願以償?
跡部眼角餘光瞥到幾十米開外神色惻然的棕發少年,心下奇怪,手肘捅了捅忍足“侑士,那個是不是謙也?”
忍足循聲望去,朝忍足謙也揮手示意,拉了跡部迎上前。
謙也緩步向前,木木地盯住對面兩人牽在一處的手,周圍的喧囂似乎不復存在,只剩自己的腳步聲單調機械地與地面共鳴。
“謙也,怎麼這麼久”忍足抱怨著“你再不到,我們就要走了。”
“抱歉,我是跑過來的,花了點時間。”謙也努力穩了穩情緒,強裝鎮定地看著跡部“請問這位……”
“初次見面,我是跡部景吾”跡部微笑致意“以前就常聽侑士提起你,算起來是久仰了。”
“啊……是麼……跡部君這樣說……”忍足謙也手足無措地結結巴巴,在跡部溫和的笑容下侷促得一塌糊塗。
“不用這麼見外,叫我景吾就好。”跡部對這種虎頭虎腦的小子最沒抵抗力,加之是忍足的兄弟,他自然而然地將對方當作了弟弟般。
“啊……是!景……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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