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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不隨波逐流,因此我沒有和大多數剛畢業的同學一樣選擇去深圳,我決定去桂林,那是習敬軒記憶中的天堂,我一定要去看看,最重要的是在那裡不會遇見任何一個我熟悉的人,我恨葉知秋,我恨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我沒有回家,直接買了一張前往桂林的火車票。
我到桂林後先去象鼻山公園走了一遭,然後打了個計程車在崇信路找到了習敬軒以前住的大院,我很想進去看看,但因為屬於軍事基地,被兩個持槍的衛兵攔了下來,沒有辦法,只好順路去了他經常提起的那個南溪山公園,從公園出來後,我就乘車去了陽朔,玩了幾天回了桂林的後,並在師大旁邊的一家光學廠找了一份工作。
這是一家破落的國營企業,說是工作,其實每天就是給處長倒倒水,拖拖地,當然閒暇時也會跟著他數一下光柵、學一下那些我從未見過的光學函式。大約過了一個多星期吧,我就被下到車間去正式拜師學藝了,我說過,那時鍍膜方面的人員很緊俏,所以我跟卓亦安一樣,選擇了鍍膜。
教我的師傅姓吳,她說是一無所有的無。是個北方人,大高個兒,臉圓圓的,有些胖,但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她是89年從北京大學畢業的,因為趕上那一年的政治風波,畢業證都沒有,最後靠找關係才進了這家光學廠,結果一呆就是20多年。我見她時真不相信他已經是四十幾的人了,她說我很會說話。或許女人都是這樣,只要你說她年輕她就高興得不得了,其實我說的都是實話,她屬於保養得很好的那種人,看起來只不過三十左右。她常說,“人生就像女人的處女Mo一樣,當你感到它的存在時,她已經不在是處女了。”
我到被下到車間學鍍膜的時候,處長三番五次告誡我不要問她的私人問題,因為她感情上曾經受到過嚴重傷害,但後來我還是問了,或許本來就如他所說的——男人都喜歡打聽女人的秘密!她很坦白地告訴我,他的確曾經愛過那麼一個人,而且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她也曾想過再嫁,但她怕她的孩子受委屈。
我一直想問問她,“女人是不是隻有她的孩子才是她的全部?更或許是不是隻要有孩子就不會愛自己的丈夫了?”
不過我終究沒有找到適當的機會問她,因為沒隔多久就發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在普陀路的朝陽路口一個小吃街吃東西的時候,一對穿著時髦的男女在對面的桌子上吃飯,那男的染著滿頭的銀白色頭髮,臉上還有一個大刀疤,他不停地罵著那個女的,而那女的一直都沒有還口,安靜地低頭吃飯。我向那邊瞟了一眼,那個女的很漂亮,畫著很濃的妝,幾乎遮住了本來的面目,我覺得有些面熟,就多看了幾眼,她見我在看她,也不停地往我這邊看。旁邊的男的見我不停地盯著那女的看,就衝著我吼道:“你看啥子**嘛?沒見過吵架嗎?”
因為我初到桂林,人生地不熟的,就沒搭理他,然後低頭開始吃東西。
“你吵什麼吵嘛?”那女的衝那男的大聲地說道。
我一聽,居然是瑾的聲音,我馬上起身走了過去。那男的見我走了過去,一下就站了起來,瑾拉了拉他。
“你也來了?”瑾看著我問道。
“你怎麼打扮成這樣子了?”我看著她有些驚訝地問道。
“打扮成這樣有什麼不好嗎?要不要我把她褲子脫了給你看?”
我沒有搭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瑾。那男的見我們認識,就有些不爽,他一下把瑾提了起來,就用力去扯她的衣服釦子。我趕忙伸手去攔,他拿起一個啤酒瓶就往我頭上砸來,立刻鮮血直流,我當時很生氣,準備馬上還手,但以看到瑾,我也搞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就忍了下來,然後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那男的見我沒有還手,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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