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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好,經過這麼一出吧,我們在物理系就出名了,大家一看到我們就都知道是在舞臺上被啤酒瓶砸的那幾個。
我們這個還未來得及取名的樂隊就這麼結束了。不過這也不是壞事,因為促成了卓亦安和黃依這一段姻緣。
黃依也因此成了我們寢室的常客。嚴格來說不是往寢室跑,而是在後街租的那間當初用於練琴的民房。當時有個口號叫“發展一戶、成功一戶,帶動一片、造福一方”。結果被寢室的兄弟用在了泡妞上,卓亦安和黃依成功以後,她立馬帶來了他們寢室另外幾個同學,也因為如此,那段時間寢室基本找不到人,大家似乎都成了音樂愛好者,都往後街跑。
待到九月,其間與習敬軒和靳瑜瑾吃了兩次飯,也沒什麼事,倒是田灼華天天往我們寢室跑。
“你們寢室這段時間怎麼都沒有人?”她問。
“泡妞去了。”
“都去?有那麼誇張嗎?”
“就是上次迎新晚會上負責鍵盤那個女的。”
“哦,那個女生還不錯的嘛,和誰談?那也用不著全寢室都去吧?”
“和卓亦安,認識一個可以帶動一批嘛。”
她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不去?”
“我喜歡你嘛。”我打趣說道。
“那我們出去開個房嘛。”她笑著應道。
“那走嘛,我從床上跳下來,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趕緊用手死死地抓住床沿,說道:“哎,哎,你幹什麼?也太快了吧。再說現在白天耶。”
“你發神經了?走花溪水庫上邊騎單車去吧。”我笑了笑,鬆開了她的手。
我們在老朝陽村租了個雙排的單車,很快就到了花溪水庫,我們把單車寄存在一農家餐館後就上了河堤。
那個水庫很大,堤壩也築得很高,堤壩的中央是一個大閘閥,洩洪口位於堤壩的中上部,下面是一個深潭,由於前幾天剛下過大雨,彼時正在洩洪,遠遠就能聽見震耳欲聾的水聲。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摸著她被微風吹起的秀髮,沿著河堤往洩洪處走去,快到達時,除了振聾發聵的水聲外,還能依稀感覺河堤的抖動。到達洩洪口的正上方時,我怕得要命,死命拉著她往前走,她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哎,快走吧。”我扯著嗓子喊道。
她看著我笑著,由於水聲太大,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的,用手抓著欄杆在那一動不動的。就這麼大約待了五分鐘左右,她才跟著我繼續往前走。
“哎,你剛才發神經了,你不怕嗎?”待到達河對岸後,我仍心有餘悸地對她說道。
“怕呀,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丟下我往前走。”
“哎,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和寢室裡的同學去找那幫女生玩?”我見她這麼問,趕緊岔開話題說。
她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因為黃依她們那幫女生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
她仍然沒有說話。
“她們寢室那幫女生叫處男破壞小組。”
“處男破壞小組?什麼意思?”
“就是處男就上唄。”
“你怎麼知道的?”
“聽寢室裡兄弟說的啊,前幾天他們在寢室打遊戲,那天卓亦安不在,打暗黑嘛,李茂符打到一套極品綠色裝備,當時大家就起鬨說,如果卓亦安在就好了,給他穿正合適,我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幫龜孫都上過黃依。”我頓了頓加重語氣說道,“或者說都被黃依上過吧?”
“沒找過你?”
“不知掃算不算,記得有一次吧,那天她們同寢室幾個女生到我們寢室來玩,當時只有我一人在,她們在那玩電腦上網,然後說有個網站算命非常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