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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繁華,無論是吃食還是各種用品,皆相當講究。再者,陸路以長安為中心,水路則以洛陽為主控,只要鳳家在洛陽此地成功開拓,那麼要做天下第一香行也就不是太難的事。
只要鳳家掌握了水陸兩條通航,順利將引進中原的香料,藉著兩地運輸便利而執行,一展商機也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這陣子,他就是特別在忙這些事,好籍著忙碌而遺忘那些放在心裡,會隱隱作疼的痛楚。
本是神采俊逸的臉龐染上淡淡的哀愁,從前他是意氣風發的,眼裡跋扈的神態是張狂不羈的。但如今,卻已經很少在那雙墨黑的瞳眼中,看見過往的風采。
人,總是會變的,是她教會他內斂,硬生生地強迫他轉變。
“少爺,您今晚總算是旨回鳳府了。”瞧鳳懷沙最近發了狂似的在拓展鳳府的生意,春生不知該喜該愁。
本來呢,鳳府一年後才會到洛陽開分鋪,可這計畫突地被拉到今年年初,大夥是措手不及,卻也照實的聽從鳳懷沙的發落。
鳳懷沙的眼光,向來是高瞻遠矚,不單是鳳老爺培養得好,更重要的是鳳懷沙自己性格高傲,凡事都要做到最好、最完善,就算真是艱辛勞苦,他也必定達成。比起京城許多富家公子爺們,鳳懷沙除了脾性淨得驕貴氣息之外,其餘務實且力求精進的耐性,倒是無幾人可以做到與他相當的堅持。
鳳府的富裕,可能有幾分是仗祖上的庇廕,但主要靠的還是主子腳踏實地的辛勞。但是春生更加明白,鳳懷沙的躁進其實是為了一個女人。儘管他委實覺得主子可憐,卻也無法真正幫上什麼。
所以,他只好―春生掀了車簾,很快就會回到鳳府,有些事兒他暗中調查了幾天,覺得還是硬著頭皮講一講,免得自己後悔,縱使將來受到責罰,總強過做個悶葫蘆好。
“少爺,小的有件事要對您說,說了以後您別怪春生雞婆,小的原意都是為了少爺好,到時要責罰,就請您高抬貴手。”
“什麼事?”閉著眼小寐片刻,鳳懷沙話聲疲累。
“那個……就是明明姑娘的事兒……”
春生話沒說完,鳳懷沙便睜開眼,目光有些發狠。“怎樣?”
哎,他家主子到底是喜歡人家姑娘,還是不喜歡?這模樣連他自己看了都退避三舍。春生摸摸鼻子又繼續道“關於明明姑娘與人有婚約的事兒,大夥都已經清楚了。小的知道少爺心急,所以就擅自作主查了一下與洛家有婚約的物件,眼下是不清楚,不過意外得知,最近露明酒樓似手在外頭欠下一筆數目不小的款子。”
聽到這裡,鳳懷沙覺得自己背脊發涼,莫名的怒火逐漸高漲。“你是說……”“小的希望這件事和明明姑娘有婚約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鳳懷沙一掌拍上身旁的小几,氣得渾身顫抖。“那個洛樣!他真的做出賣女抵債這種缺德事了?”
“少爺,您別這麼氣!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確定,說不定明明姑娘早就在這筆欠款出現前就和人論及婚約了。”
他傾身對春生說道:“最好真是如此,不然我不會饒過洛祥的!非拆了露明酒樓不可!”
鳳懷沙一把掀開簾子,朝馬伕喊道:“快趕回府裡。”
“少爺,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如果錯的話,讓洛老闆怪罪該怎麼辦?”如此唐突會惹人不快的,春生可是怕得要死。
“我寧可此刻錯,也不願往後步步錯!”倘若假設成真,那洛明明的餘生不就等同賣給人家了?
“您瞧,為何明明姑娘抵死也不說?”
“我不知道!”她那女人,就是一個倔脾氣。“她在想什麼,我哪裡會清楚?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蟲,怎麼會明白她的心思?”
“就是洛老闆是她親爹,明明姑娘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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