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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眠:“罵你的?”
夏之眠很無辜:“可是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啊,還以為罵你的。”
“認錯人了吧……”文逸言得出結論。
後來事實證明沒有認錯人,還很有可能是罵她們的,兩個人被說過“吃什麼吃”“笑什麼笑”“傻逼”……
不過文逸言和夏之眠都不認識這個人,而且看上去招惹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很不明智,所以她們都是避而遠之。
一如現在,在路過這個男人時文逸言和夏之眠都是繃緊面部表情,帶著一絲不苟英勇赴義的表情快速遠離了這個大叔。
走出好遠之後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文逸言偷偷回頭看了眼坐在那裡目光炯炯的男人,開始和夏之眠“討論起”這個男人的來路:“他可能以前是這學校的學長吧,因為遲到被勸退了就變得精神不正常,然後每天都坐在這裡恐嚇那些遲到的人?”摸著下巴,文逸言想不通為什麼他總是在學校這附近,衣服乾淨得體,也不像是無業遊民,那他每天坐在這裡幹蛋,思考人生嗎?
夏之眠的腦洞也不小:“哪有這麼依戀這個學校的學長,要是我我死也不會死在這個學校邊上啊。我覺得他可能以前是這裡的校長,然後因為太變態被你這樣的學生整到精神失常,所以現在就在學校附近徘徊。”
“什麼叫我這樣的學生?”文逸言挑眉。
“就是你這樣別人做了一件對不起的事兒你會偷偷寫在小日記本里記一輩子的人。”夏之眠特別認真地說。
“說的好像你不記仇一樣。”文逸言嘲諷回去。
“像我這麼善良的金牛座怎麼可能會記仇呢?”夏之眠用一聽就很不善良的語氣說,“記得我剛玩魔獸的時候是個牛頭人戰士,那時候還沒滿級,做任務遇見滿級聯盟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挑釁他們。有一次我遇見了一個戰士吧,我毫不猶豫地一個衝鋒過去暈了他然後打啊打啊,後來他把我弄死了。我就把他的名字寫在了一個小本子上,決定等我滿級了再遇見他一定會弄死他。”
“後來你遇見他了嗎?”
“遇見了。”
“那你弄死他了嗎?”
“沒有,裝備不好打不過。”
“加油啊少女!”
“為了部落,我還有一小本子的名單要報復呢。”
“……為什麼那麼多?”
“一個暑假過去,我的小本子就寫滿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夏之眠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圓滾滾的陽光斑點灑在路上,蔥蘢的綠意和從馬路上溢過來的熱浪昭示著夏季到來的訊息。飛馳而過的汽車反射著刺眼的陽光,如同回憶在時間的軌道上疾走。
文逸言也笑起來:“標準結局。”
網配圈也好,遊戲圈也好,其實和人生都差不多。說到底還是人在操縱著這一切,而這就是生活,喜樂悲苦,最後都會被時間沖淡,需要迎接新的開始。
文逸言嘆了一口氣,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做起來卻那麼難。
當年那兵荒馬亂的錯亂時光中的人們,大概只有文逸言還在原地,兜兜轉轉走不出記憶的迷宮。
到底是忘不掉還是不想忘掉,文逸言自己也說不清。
在這個春末夏初生機勃勃的下午,她的腦海裡閃過了一句話:
分開以後,我筆下的每個人都像你。
作者有話要說:不管心裡有多少傷痕,但生活看上去都挺好的
但只有看上去是不行的
就如卷名所言,她走了,可生活還要繼續
今天想了想,這大概講的就是如何繼續生活的漫長過程吧
還記得說過執筆書心,簡直像個詛咒,所以才有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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