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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真而言,他們兩個都生了一副極出眾的相貌,可是眼下笑起來卻讓人覺得極不順眼,引商忍不住用手在手臂上蹭了蹭,倒吸一口氣。
範無救好奇,非要湊過去聽一聽他們在說什麼,結果在聽完之後那唇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一邊笑,一邊還壓低了聲音問著什麼。
從昨日開始,算上隔壁那個男子,所有聽了那“秘密”的人都笑得如此詭異,還不肯將那話明著說出來。引商努力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剛巧,這時候蘇雅和枕臨也從外面回來了,撞見這幅場景,自然是要上前問問究竟,結果幾個男人湊在一起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後,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神情,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去嗎?”華鳶睇了眼身側的衛瑕。
“為什麼不去?”衛瑕反倒覺得他問的奇怪。
結果在場的男人們都勾肩搭背的出門了,引商本想跟上去,卻被唯一一個留下來的蘇雅拼命拽住,“你不能去。”
“為什麼?”她覺得不可理喻。
“這……這是……男人才能聽的事情。”他遲疑著,也有些難以啟齒,“總之,你莫要湊這個熱鬧了。”
“不行,你必須說清楚。”越是如此,她越是好奇。
到底什麼事是隻能男人聽,女子聽不得的?
蘇雅被她問得沒辦法,最後只能鬆了口,“你不是叫我去打聽打聽隔壁那戶人家的來歷,我打聽到了。咱們昨日見到的那個男子,本是住在太原的,在太原為官時家中妻妾成群,平生最……最……最精通風月之事。”
他說得足夠隱晦了,可是引商還是聽懂了那深意。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看他們笑得那般齷蹉!怪不得那麼有興致!一個兩個,竟都是這個樣子。真該說,男人都是如此嗎?
她自幼便是生活在道觀裡的,見識雖廣,卻被護得極好,從未接觸過男女情|事,說是不通風月也不為過,如今聽了這事,自然是越想越覺得荒謬,最後氣著氣著,反把自己氣笑了。
“那你怎麼不去啊?”她帶著笑問這僅剩的一個男人。
正幫她收拾古籍的蘇雅動作一滯,半天才輕聲答道,“我對這事,沒多少興致。”
引商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她真是被那幾個男人“氣”得腦子都不清醒了,竟忘了眼前這人到底有著怎樣的身世過往。
現在就算是想道聲歉,也像是在戳他的傷疤了。
小樓霎時間便靜了下來。
半晌,蘇雅實在是受不住這沉默了,忍不住笑出了聲轉過身對她擺擺手,“騙你的。還不是華鳶他們非要我留下來拖住你,不然我早就去了。”
引商隨手抄起了一方硯臺衝他丟了過去。嬉笑間,兩人誰都沒有去看對方臉上的神情。
及至傍晚,那幾個男人才總算是從隔壁回來了。
還未等他們進門,引商便聞到了一陣燻人的酒氣,抬眸望去的時候,便見門口癱著幾個站都站不起的身影。
她真是想將他們丟在門外睡一夜算了,可是最後到底還是沒狠下心來,只能咬著牙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拖進屋去。
“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拖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她也癱坐在地上,狠狠喘了幾口氣。
這最後一個就是華鳶。
蘇雅在安置剩下那幾個,她便坐在門口與身邊這個醉鬼大眼瞪小眼。不知過了多久,待到明月高懸,外面街上的喧鬧聲都漸漸消失了的時候,她才站起身向屋裡走去,像是全然看不到身後那人一般。可是還未走出三步,衣角已被人扯在手裡。
“當真不管我?”華鳶喝得也實在是太多了一些,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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