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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被一道紅光彈了回來,“有人封住了去路。”
這事很可能是那女鬼做下的,也可能是程玦……
“什麼意思?”陶胥還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不過一看這兩人憂慮的神色也心知事情不妙,“沒辦法了嗎?”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不過很快,引商倏地一拍手掌,“有法子。”
“什麼?”其餘兩人都看向了她。
“既然能從那竹林走出來,自然也能進去!”她開始在自己隨時帶著的小袋子裡摸來摸去,最後摸出個銅鏡來。那小銅鏡本還不如巴掌大,一被她拿出來,就成了圓盆那麼大。她對著鏡子想了半天,最後試著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等了片刻,鏡面上果然浮現出了那日程念帶著畫來到姜宅的場景。
花渡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也留心去看那畫,然後在鏡中的程玦撕畫之前記住了那畫的樣子。
待鏡面恢復平靜,引商帶著期盼看向他,果見他對著她點點頭,“可以一試,只不過我一人怕是有些難,還有沒有其他人見過這畫。”
“有!剛巧也是個過目不忘的。”
“你……你們在說什麼?”陶胥還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便聽他們兩個似乎是拿定了什麼主意。
好歹這事本就是為了幫他,引商只能將自己想到的法子對他仔細解釋了一番。
想當年程玦畫這畫時也不過是尋常凡人,加在這畫上的法術自然不是他自己畫出來的,所以那畫至多隻能算是個橋樑罷了。引商本想著再畫一幅一模一樣的竹林,與眼前這幅畫拼在一起,然後藉著花渡這個陰差之力進入畫中。可是讓她遲疑的是,程玦不在,到哪裡再尋一幅與原本那幅畫一模一樣的畫作來,直到她想起眼前這個相好可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只要藉著那面銅鏡之力讓他看一眼已被撕掉的那幅畫,再畫一幅相同的出來怕是不難。
聽到這裡,陶胥已弄不清眼前這兩人到底是人是神了,不過事出危急,他也顧不上別人是怎樣的身份,只要能救出心上人就是好的。
“你們還缺些什麼?我都可以去為你們尋來。”他也隱約聽到他們說缺了些東西。
只不過這一次缺的是人。
“我們要找衛瑕。”
說著話,引商就忍不住嘆了聲氣。花渡擅長的是書法詩詞,卻沒把握單獨畫出那幅畫來,幸好還有個同樣過目不忘的衛瑕。只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衛瑕與姜慎出門未歸,又叫她去哪裡尋他回來?
“我自己試試也無妨。”似是看出了她的為難,花渡忍不住寬慰了她一句。
可是引商也知道,他其實並不擅長作畫,不然一開始又怎麼會說出找人幫忙這種話來。
正猶豫間,兩人忽見陶胥拿起了桌上的筆,“讓我試試如何?”
引商一愣,不過轉瞬就想到此人乃是青玄先生的學生,而且多年閉門不出唯有研究書畫解悶。
她讓了一步,做了個“請”的姿勢。
剛剛在鏡中看了那畫,再加上有花渡相助,兩人在燭燈下共同提了筆,不時商量幾句,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竟真的畫出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來。
引商瞪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除了滿心的“厲害”,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話來稱讚。
而陶胥心急,根本不想聽什麼誇讚的話,只是懇求的看著她,盼著她真的能用這一幅畫救出薇娘來。
事不宜遲,引商看了一眼花渡,後者很快將這兩幅畫擺在了一起,然後在它們上方輕輕一揮手,微光閃過,兩幅畫竟真的連成了一體。
接下來就是進入畫中救薇娘了。
只不過,就在引商想讓花渡帶自己進去的時候,另一個人也在她身後拽了她一把,“也帶著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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