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癩姑見此不禁笑道:「人常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三位妹妹才遭了磨礪竟如此消沉,日後還如何將自家門楣發揚光大?」三人不禁一愣,全從此言聽出希望。又聽癩姑笑道:「我知三位妹妹所慮之事,便也不用著急。待此間瑣事一了,咱家長輩自有安排。」三女這才放下心來,又驀然想起剛才奮力相救的徐清,一齊扭頭望去。
一支筆難表兩家話,在此還要返回頭再說徐清。就在癩姑救治三女這會功夫,戰局又生變故。見三女性命無礙,徐清也鬆了一口氣,更不欲再跟紅髮老祖糾纏。他心裡明鏡一樣,這老東西馬上就要倒黴,與其費力拼殺還不如作壁上觀。而且剛才一氣放出二十四道神雷,就算現在徐清法力大增也有點吃不消了。
不過徐清想走那紅髮老祖卻不欲輕饒,剛才徐清屢次壞他好事,早就把這老魔給惹惱了。見雲紫綃逃脫,立刻把所有怒氣全都記在了徐清頭上。最可惡還是徐清剛才騙他說枯竹老人來了,就將他心中早就結痂的傷疤給重新剝開。
不過還沒等紅髮老祖逞兇,忽見一道金光從天落下,恍如神龍倒掛,又似瀑布飛洩,瞬間刺開桃花五雲瘴的毒煙。無論青色毒光還是黑色濃煙,只要碰上那金光立刻「呲呲」作響,往四下潰散。紅髮老祖大吃一驚,急忙往上觀望。只見一個極美的藍衣少女緩緩落下,身披彩霞,腳踏金光,清風拂發,飄然如仙,不正是齊霞兒還有誰!見她素手如嫻持著一隻青銅古鼎,正是在雁盪山得來那隻禹神鼎。一柱破除毒障的金色光柱正是從鼎中噴出,橫掃百丈,氣勢凌絕。
霞兒落在中間正好護住徐清,朱唇輕啟嬌聲言道:「紅髮老前輩暫且手下留情,今日諸般恩怨自有公斷。如今你我兩家皆有死傷,莫非老前輩還要一意孤行,非等萬劫不復才肯罷休麼!老前輩成道多年,斷定因果推算未來,難道還看不透當今大勢!所幸尚未鑄成憾事,還請老前輩甚思甚量,莫要做下憾事。」
紅髮老祖也認出了霞兒,如同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忽然頭腦為之一清。再往敵人陣營望去,雖然全是些小輩弟子,但將其師父長輩拉出來,哪個不是一時絕頂的厲害人物。若單打獨鬥紅髮老祖自然不怕,但此刻人家明顯已經串通一氣,如此下去紅木嶺一脈豈非要被連根拔起!
雖然紅髮老祖有這些想法,可他身後那般弟子卻未必理解。只見一個身材不高賊眉鼠眼的藍衫道士高聲喝道:「呔!那妖女少在這危言聳聽,今次乃是你峨嵋派作惡在先,又殘忍殺死我教許多兄弟。如今眼看我家教祖要討個公道,卻來巧言狡辯混淆視聽。別說是我家教主英明睿智不會上當,就算咱們眾家師兄弟也絕不答應!」
紅髮老祖不禁臉色一變,再看身後眾弟子已成群情激奮,不禁暗恨那說話的弟子多嘴。此刻若再跟峨嵋派服軟,只怕不用人家來打,紅木嶺一脈就的自己分崩離析。畢竟若連自己門下弟子都不能保護,還有誰願意拜在門下修行呢!紅髮老祖進退維谷,思量片刻終於把心一橫,暗道:「罷了!事到如今就算我再想和解,也無路可退了!原想讓峨嵋派兩個女娃上山賠罪,再作勢薄懲便將前次恩怨化解,沒想到竟鬧到如此地步。既然天意不容我為善,那我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了!索性將這一干小輩全都殺了,再聯絡那些旁門魔教的朋友,也未必沒有機會在跟峨嵋派一爭長短。」
霞兒尚不知紅髮老祖心思已定,還心懷希望等待迴音。卻忽聽耳邊傳來一聲低低嗤笑,徐清已飛至她身邊,二人貼臂而立甚是親暱。霞兒早跟徐清熟絡,深知他那潑皮性子,早就見慣不怪了。低聲問道:「你不速速恢復法力還笑什麼?莫非等紅髮老祖來砍了你不成!」
徐清所答非問,笑道:「幾日不見霞兒竟又艷光照人了許多……」未等說完驟覺腰間巨痛,卻見霞兒輕嗔薄惱,但雙手無恙並沒